说得比唱得好听,骗鬼呢。
他记得当年他被他的侧妃下毒,躺在东宫里饱受折磨,派人去找他,却得知他出宫去带着秦玊踏雪寻梅过生日去了。
他才知道这世上到也没有什么真正难的事情,只有心无心之人罢了。
洛桓伸手来抓他的肩膀,秦玉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不着痕迹地避开,敷衍地应答道:“多谢殿下。”
秦玉对他的疏远是显而易见的,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在一夕之间判若两人。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知道了些不该知道的事情。
洛桓的眼神冷了下来:“玉儿,晋王世子最近可有些不同?”
“与以往并无不同。”
“他没有与你说些奇怪的事情?”
“没有。”
洛桓的目光仔细逡巡在秦玉的脸上,好像想要在他脸上找出点什么破绽。
"玉儿,这世上的男人大都口蜜腹剑,负心薄情,不可轻信他们。
只有太子哥哥才是真的疼爱你,你忘了你小时候答应过太子哥哥,长大后陪在太子哥哥的身边,永远也不……"
坏事!秦玉额头上汗流了下来,他感觉他身后这衣柜门快要抵不住了!
“殿下!”秦玉出口打断他,“我有些累了,想休息,殿下若有话,不妨改日再说,深夜,您在这里也实在是不符合身份,宫里的人该找您了。”
这是在赶他走,洛桓眸色沉了沉,他凝视着眼前如画眉目:罢了,不急于一时,这个人总归是逃不出他的掌心。
抬手,用指腹轻轻抚摸秦玉的侧脸:“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了,改日再会。”
为了送走这尊大佛,秦玉忍了。
等洛桓摸够了,离开后。
秦玉却发现衣柜没了动静,着急忙慌打开衣柜的门,洛枭单腿屈膝坐靠在柜子边,光照在洛枭下半张脸上,还有半张脸隐藏在柜子角落的黑暗中,昏暗的光线下,洛枭神情隐忍,面色冷凝。
秦玉唤他:“洛枭,他走了,你出来吧。”
洛枭不动。
秦玉估摸着,是让他躲在衣柜里,他气还没消。
抓着他的衣袖,轻声细语地去哄他:“洛枭~别生气了,不是情急之下没有办法么,下回不会了。”
洛枭却转头朝柜子里,不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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