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幽白面向莫乾锋芒毕现:“莫公子怕不是一时忘了,这等微末之术亦手到擒来吧,夭儿何劳尊驾如此。”
莫乾面色依旧风轻云淡洒然无辜道:“七七亦是我的朋友,如此做法并觉有什么不妥,况……话语未完莫乾面上陡然漾起一阵痛溺之色,他几步未稳靠近门边,未及伸手扶上腿却一软跪地。
本一派从容清雅的容颜此刻却因痛苦皱折在一起。
夭七七几步上去扶上莫乾:“乞卓,你怎么了?”
莫乾额上渗出滴滴汗珠面色逐渐惨白:“无…无事,七七…你不…不必担心。”
夭七七忙拿了帕子拭去他额间的汗珠,在握上他的胳膊时眉尖豁然蒙上一阵忧忡,只因他似全身在颤抖。
莫乾似使尽了气力扶上门边,骨节分明的指节泛着毫无血色的白。
随着被生生撕裂开来的痛感一点一点的强烈,胸前起伏的频率越来越频繁,呼吸声也愈加的急促。
奈何手上力气一弱本能的扶上一旁的夭七七,本温柔扫面的气息,此刻却灼热炽烈的扫过夭七七的颊畔。
夭七七伸手抚上莫乾额角:“好热,乞卓你……”随即便将他脖颈处的衣衫扯了扯以便散热。
一旁,那双冷峻的眸色紧盯着夭七七莫乾两人却又不似在看他二人,眸中若空洞无物又似耐人寻味,微微上挑的眼角方一回神在睨见夭七七正大刀阔斧的扯莫乾衣襟之时,莫名滋生出一丝阴鸷。
上前一把扯过夭七七的胳膊,拽到了一旁。
“一旁待着”,调子直愣愣硬邦邦的之后却九曲十八弯的言道:“莫不是忘记了你是一女子,男子装扮久了真当自己是男子了不成……”
莫乾勉强勾了勾嘴角冲着七七一笑,刚要开口却被幽白一句话怼了回去:“虽是人界莫公子竟不会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伤寒杂病之类的吧。不过现下这样怕是还不如个凡人”。
转而抬头对夭七七言道,“去拿个坐垫。”
夭七七应声便去寻了个坐垫,莫乾双腿盘坐而上,将将坐稳却又险些栽倒,夭七七本能的伸手扶上一把,却迎来幽白一记仿佛只带着“不许”二字的眼神,便悻悻的缩回了手。
“去门外看着……”一句话若冰冻过整夜的冰棱毫无温度,尖锐轻巧的便把夭七七打发出去了。
夭七七只得“哦”一声守到门外去了,可心里却一时不快,转瞬却自己安慰自己到,冰块儿嘛向来说话如此的,语调冷了些,语气硬了些,态度差了些,不懂情趣了些,脸嘛?自然是臭了些。
嗯……脸虽臭了些不过是真的好看。
不仅脸好看的惊天地泣鬼神,连那胸膛也是坚实温暖,卧在里面极其有安全感。蓦然夭七七低头看着受伤过的那根手指来回摸搓摸搓了几许。
屋内幽白将莫乾的衣衫解开,只见他胸前微微泛着红光,那粒在身体内休眠了千年的种子此刻却哔波着裂出了一条缝透过他的胸膛明晃可见。
幽白翻手覆掌掌心兀的升起一团白雾状的气焰摇曳升腾饶是火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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