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冷笑:“你这只老狐狸,早就料到我会和你打赌了,是不是?”
陈风微笑:“而且我还料到不论赌什么你都会答应。”
“你真够狠。”江月白捏着左拳,“老狐狸,又滑又奸!”
陈风善良的笑笑:“谢谢夸奖,不过我这个人一向宅心仁厚,喜欢以德报怨,这样吧,给你打个折,不用三百个时辰,四折,一百二十个时辰,你看怎样?”
“我赌了,只是不知在外偷听的双双愿不愿意。”江月白看向门外。
双双还是一身火红的衣衫,她蹦进来,开心地甜笑:“当然愿意了。”双双转过头来用一种很恐怖的眼神盯着江月白,嘴里用很甜很纯真的语气道:“双双最喜欢月白哥哥了~~”江月白感觉有一只乌鸦在自己头上“呱嘎呱嘎”的转叫着。
百里无香偷笑着:小猴子也有吃瘪的时候。
“还有啊,你输了要送我一坛三十年的女儿红!”陈风笑得老不知羞。
“知道了!”江月白不情愿地一撇嘴。
夜晚的月色很好,江月白奔向待在屋顶好好看看月夜,正当他托着下巴很陶醉时,却听到一个很温柔的声音:“月白哥哥~~到屋里来吧!不然双双生气了哦!”江月白险些跌下屋顶,陈双双这丫头明知自己最怕甜的发腻的女人,还故意用这种腻人的口气说话!
到了屋里,江月白站在陈双双面前:“双双小姐,有事吗?”
双双甜甜一笑,把嘴凑到江月白脸颊上,江月白用左手把他的脸给推到一边:“双双你又玩这个!一点也不好玩!”
双双早就知道他会推开,板着脸道:“江月白!你的脾气不小吗!本姑娘亲你是你的福气,你敢拒绝?去花园里,把西北角的那片地上的草拨干净,明天早上起来你若没有拨干净,我就生气了!”
江月白“哦”了一声,道:“双双……”
“你又要干什么?”双双板着脸,江月白真相踹她一脚!但江月白强忍着扁她的欲望,问道:“北在哪里?”双双张大了嘴,结结巴巴地伸手指着道:“在那……那儿……”“谢谢!”江月白走了出去。
花园很大,花园的西北角也不小,江月白蹲在地上心不在焉地扯着满地的青草,他在想:不论如何得给无香一把快剑,就是抢也要抢来一八,至于药膏,那倒无所谓,一位神手只少了一只,还有一只,不打紧。江月白唇角现出孩子般的纯真笑容,他未发现在他的不远处有两条蛇隐在草中。
“咝~~”一条蛇迎面扑上来,江月白本能地伸手一夹,正中蛇的七寸,另一条蛇也扑上来,江月白快速伸出右手,他已忘记右手已废,伸出的五指无力制住蛇,反被蛇咬了一口,被咬的地方不痛,又酸又麻,江月白的左手一松,蛇一落地,两条蛇一起快速隐入草间。
江月白很害怕,因为他的右手已经开始肿,江月白运攻逼毒,但那种蛇毒中似乎含有麻醉成分,江月白感觉眼皮很沉重,在最后一刻,江月白封住了自己的穴道,接着,黑暗向他涌来……
月已中天,双双不睡觉,想来看江月白出糗,她披着一件火红的披风,走到花园的西北角,并没有看到江月白的影子,双双自语道:“他不可能逃走的……难道不成他又犯了方向错误?天哪!东南角有飞蛇耶!”双双想也不想就奔向花园东南角,果然看到了江月白躺着的身影,双上骂道:“方向痴!”用力拖起江月白,把他拖出东南角,免得他在被飞蛇咬一口,双双高声喊道:“干爹!出事了!干爹!~~”
第十七章 创剑山庄(下)]
雪白的墙,雪白的纱帐,粉红的被褥,火红的披风,雪白的衣衫,苍白的脸,苍白的唇,无力的手指。陈风看到江月白躺在这里,苍白无力的样子,眼圈变红,大声斥责:“双双!你怎么把他弄到东南角去?你不知道那里有蛇吗?”
双双低着头:“我是让他去西北角,离的东南角很远,可是他……”
“他……唉!”陈风头疼地拍了自己脑袋一下,“这家伙!什么时候能分清出东西南北啊?好在封住了自己的穴道,否则他就死定了!”
百里无香一袭白衣站在两人身后,自来了就没说话的他终于开口了:“他什么时候能醒?”语气冰冷,紫瞳冰封。
陈风站起来向百里无香浅鞠一躬:“对不起,最少也要半个月。”
“这话等他醒了再说,对我说没用!”百里无香看着江月白的手指:若他神手仍在,怎么会被蛇咬?百里无香冷冷地站着,只盼江月白快些好起来。
第十天夜里,双双趴在桌上已经睡着,百里无香像门神似的站在他床头,窗外的月光悄悄溜进来,在江月白的脸上跳跃,江月白睫毛轻颤,缓缓睁开了双眼,江月白把被子掀到一边,百里无香豁然翻身:“醒了!”
江月白揉揉右臂,从床上跳下来,打了个呵欠,问道:“无香,我睡了几天?”
“十天。”百里无香答道。
江月白一看,自己身上披了一件火红的披风“嗤嗤”轻笑:“这臭丫头,把宝贝披风给我……”江月白弄下披风披到双双身上,唇角一扬:“一百二十个时辰到了,不知双双生气了没有?”百里无香一抿唇角:“肯定没有。”
天亮了,双双睁开大眼,发现自己睡在床上,江月白和百里无香坐在凳子上看着自己,双双下床,红着脸吼道:“死猴子!干吗这样看人家睡觉?”
“双双,你生我气了?”江月白的唇角还是有些苍白,双双本想说“你还没好”或者“你要好好休息”,可到嘴边说成了:“你……你这小猴子!我早就被你这小猴子给气死了!又……又怎么在生气……”
江月白分明看到双双眼中含着泪,她嘴上却道:“你这混蛋,永远都不分东西南北,结果还被飞蛇咬,像你这样的大白痴,又不懂怎样提防人,总是别人对你好你也对别人好,分不清谁是对你真得好,谁是别有用心,被人骗了只知道傻笑,伤心的时候总是一个人,不让别人知道。还喜欢找麻烦,总是寻刺激,越危险你就越开心,结果总是别人的麻烦被你解决,自己却惹一身臊。”说到这里,双双的泪已落下。
“既然我这么令你感动,你干吗老整我啊?”江月白无奈地问道。
“你江月白有那么多朋友,而我只有一个干爹,你常找干爹喝酒,就没人陪我玩了,我讨厌你抢我的干爹,所以我才故意整你。”双双笑笑,“不过现在看你觉得也挺可爱的,怪不得那么多朋友都喜欢你,你长得很顺眼,真的顺眼。”
江月白险些晕过去:这丫头到底会不会夸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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