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煞很细心的照顾着铁汉,虽然他们随身携带着急救药包,但是里面并没有治疗烧烫伤的特效药。
经过简单的包扎治疗之后,他们便在河床上选择了一处较为低洼的区域安营扎寨了。
这个地方比较隐蔽,上面有一处高的凸起,凸起的下方有一侧向内凹陷。
扎煞使用工具,将这处凹陷向里凿的更深了一些,两个人躺在里面还是比较舒服的。
既不用担心被火烧,也不用担心被烟熏。
唯一需要关注的就是铁汉的伤情问题,为了防止感染,扎煞又给铁汉注射了一针抗生素。
像这种陈年的老河床,通常会有一些,因为受到大型岩石阻挡而形成的隆包,这种隆包底下经过长年累月的积攒,会产生一种富含多种矿物质的淤泥,将这种淤泥涂抹在烧烫伤的皮肤上,会起到很好的消炎和修复的功效。
扎煞在挖掘这种淤泥的时候,还顺带着从石头底下抠到了几十只美洲大蠊。要知道这种虫子在烧干研成粉末之后,对于治疗烧烫伤来说那可是一味奇药。
在涂抹了掺杂有大蠊虫粉的黑淤泥之后,铁汉稍微感觉舒服了一些,两人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休息并且耐心的等待。
要知道在本地区他们的势力还并没有完全伸张过来,分散出去求救的那三个人,即便是找到了组织,在这种极端的环境下,要想全身而退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更何况在茫茫大火中他们能否存活下来也还是一个未知数。
因为有了一段湿润河床的庇护,再加上风向又发生了变化,大火开始向其他地方蔓延而去。
经过了一夜的休整,第二天早上醒来,扎煞将敷在铁汉眼部四周的药泥,慢慢的清理干净,从外观上来看,皮肤有些许的红肿,但并不严重,而且也没有溃烂的迹象。
铁汉试图睁开眼皮,却只睁开一条小缝,时逢朝阳初升,光线柔和,但他丝毫感觉不到任何的亮意。
“难道我瞎了”铁汉有些心急如焚,这倒也挺应景的,因为四周到处是一片被焚烧的海洋。
铁汉一边嚷嚷着,一边伸出双手在空中乱抓乱舞。
扎煞一把将其摁住,然后轻柔的用手指掰开他的眼皮,眼珠看上去有些浑浊,但还是什么也看不见。
心烦的铁汉什么也没有吃,只是喝了一点水,然后又躺下了。
时近中午的时候,铁汉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扎煞伸手一摸,不好,开始发高烧了。
他急忙配好消炎药和退烧药,给铁汉又注射上了。
半个小时之后烧开始往下退了,虽然退了,但是退的很慢。
时间渐渐的来到了下午四点钟。
太阳开始往西北方向斜下去了。
天空的颜色好美,如果不是时不时的有浓烟冒起,这里简直可以比得上仙境了。
扎煞陶醉在这美景里,当他将眼光再次投向铁汉的时候,却发现有些不对劲,用体温计一测量,先前好不容易退下去的两度又再次升起来,并且额外还多了一度。
这种体温已经达到了人类的临界点,任其烧下去会死掉的。
铁汉此时陷入了昏迷状态。
扎煞摸了摸急救药包,里面还有三四针退烧药和抗生素。
他索性大剂量,一股脑全给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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