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莫身子矫健地穿梭在人群中,鞭腿,格挡,挥拳,每一下都带着常人无法拥有的狠劲。
惨白的灯光下,林莫脸上那双本该多情的桃花眼中满是冷冽的寒芒,如见血封喉的利刃,如潜伏捕食的孤狼。
虞慈看了会儿打作一团的人,就没了兴趣。打了个哈欠,垂着眼睫闭目养神。
密封极好的车内偶尔会传来一两声的惨叫,遥遥的好似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
他一点都不担心这些声音是林莫发出来的,要知道林莫可是特种兵加雇佣兵出身。
这些只能吓唬吓唬普通人的保镖,捆在一起都不够林莫练手的。
如果,在英格兰时林莫不是受了重伤,又恰巧被他捡到救回一条命,怕是他也没办法认识孤狼一样的林莫吧。
虞慈没有回忆太久,很快,传来了拉开车门的声音,紧接着微重的喘息声。
虞慈睁开一只眼,看了眼腕表,模模糊糊间能看到时针走过了两个格。
“十分钟?林莫你身手退步了。”
林莫咧开嘴,露出口森白的牙,扯抹带着嗜血味道的笑,“和刚认识先生那会儿比,是退步了不少。”
林莫的喘息有些重,带着兴奋的味道。虞慈挑了下眉,想起自己正好也回忆到他们的相遇,轻笑了出声。
“那时候的你,可不是用狼狈就能形容的。”
林莫也跟着笑,自嘲道:“丧家之犬也就是当时我那样吧。”
车子很快启动,用比刚刚快一倍的速度从地上哀嚎打滚的壮汉身边飞驰而过,只留下片白雾给他们。
两人聊了会儿往事,林莫的兴奋劲渐渐消了些,面上又恢复了面瘫。他踌躇一瞬,才开口道:“先生,我问了他们是谁派来的……”
“是我那个妈吧。”虞慈。
林莫眨眼快了一拍,惊讶道:“您知道?”
“不难猜。”虞慈没所谓地说道,“而且刚刚窗边过去一个人,那张脸我恰巧在我那个妈身边见过。”
“……”虞家的那些破事,作为虞慈心腹的林莫全部都了解。
这种当妈的管小儿子要权要钱给大儿子,小儿子不同意,当妈的叫保镖堵人揍人的戏码。
说实话,离谱又离奇,正常人家绝对干不出来。从小同妈妈一起长大,为了给妈妈治病而去当雇佣兵的林莫绝对不可思议又匪夷所思。
就算这几年在生意场上练就了巧舌如簧,这时候也不知道该如何开慰虞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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