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一样……
我原先还以为上官奕已经很无耻了,没想到跟薛玉垣比起来,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可是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s他武功高强,我在他面前简直就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小朋友!逃也逃过很多次了,不用说也知道,肯定是失败的了。看来这古代版越狱实施起来困难重重啊!
这时,薛玉垣突然停下了,还好我反应快,不然这一头撞了上去就遭了。
他冷冷的道:“进去!”
我这才发现院子中间放了一个很大的木桶,敢情他想叫我露天泡澡?想了想,觉得这可能性完全为零,走上前,浓浓的药味已经扑面而来。伸长了脖子,哇,这里面黑乎乎的是什么呀?这么恶心!而且还冒着泡!
我条件反射型地往后退了数步,果然,这桶底在不断地加热!难道他想把我煮了?
想到此,我吓得不轻,结结巴巴道:“薛,哦不,主——人!”一咬牙,终于把这两个字给叫了出来,我继续,“请问,我,能不能不要下去啊?”
薛玉垣看都没看我,又道:“进去!”
我打了一个哆嗦,可是实在是没有勇气进去。咬紧牙关,微微向前移了一步,却听薛玉垣又开口了,我还以为他良心发现想放过我了,没想到他竟然道:“把衣服脱掉!”
什么?!
我握紧了双拳,深呼吸,深呼吸,千万要忍住!小不忍则乱大谋啊李曼依!可是,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薛玉垣!你太过分了!”
下一秒,我只觉自己的身体飞了起来,后背狠狠地撞在树干上,又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喉头窜上一股腥甜,我捂着胸口“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薛玉垣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朝我一扬手,只听“撕拉”一声,我的衣服像是被什么勾住似的,往两边飞去。大概是见我是女儿身,薛玉垣微微愣了一下,但随即又恢复了镇定。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薛玉垣丢进了那桶里。还好本姑娘的大姨妈已经走了,要不然这一丢非满江红不可!
一不小心,喝了好几口那恶心的黑色药水,我趴在桶边难过地吐起来。那薛玉垣似熟视无睹,只是在一旁冷漠地看着,我心想:你他妈的定力这么好,不去做和尚真是太可惜了!庆幸的是这水温倒是拿捏得很好,看来是不必担心被直接煮熟的。
我稍稍松了一口气,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被薛玉垣仍进了水里。我猛地回头时,只看见了水面上的涟漪,我忽然心里一紧:“你……你把什么东西放了进来?”
薛玉垣没有说话,只见他双手一翻,真气如一条绸带绕着桶缓缓浮动。这满满的黑色药水忽冷忽热,我觉得很难受,拼命地想要爬出来。可是桶周围像是被布下了结界,我一碰到又被弹回水中。
那一刻我好害怕,无端地绝望起来。
突然小腿上传来一真钻心的疼,我本能地往疼痛的地方探去。接着,这种痛自全身每一个地方蔓延开来,“啊——”我撕心裂肺地喊了出来,随即,意识开始模糊,我好象沉到了水底……
早知道做药奴竟然这么痛苦,当初宁愿是我给那条蛇做了垫背!估计现在那蛇老兄正在天上笑眯眯地看着我,它倒真该感谢我,是本姑娘不惜牺牲了自己,给了它解脱!
恩……好痛!
就这样让我死吧,我好痛……
谢谢你替我暖床
可是真神阿拉又一次无情地抛弃了我。
“好痛……恩……我好难过……呜呜呜——”最后我忍不住哭了出来,我知道就算我怎么可怜,薛玉垣这个软硬不吃的人也会无动于衷的。我只是自己和自己说话,自己跟自己撒娇,眼泪止不住地流,一直流。
微微撑起身子,才发现身上又多了好多伤口,好象是被什么东西咬的。我想起了被薛玉垣放入木桶的不明物,身上便一阵阵地发凉。
连滚带爬地从床上跳下来,突如其来的眩晕令我站都站不稳,腿一软,直接倒在了地板上。“咝——”头脑还是清醒的,因为我还能感觉到痛,试了几次却没有力气爬起来。薛玉垣那个混蛋,躲到哪里去了?不知道人家睡在地板上很硬很冷啊!
于是我就这样在地板上趴了老半天,终于隐隐听见了脚步声。有些开心起来,哎,我就是太容易满足了。薛玉垣进门,见我倒在地上,他没有说话,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弯腰把我抱上了床。
不过我已经麻木了,看都让他看光了,还有什么好怕的?让我奇怪的是这薛玉垣对着我还真是“性趣”全无!难道本姑娘就这么差劲?甩甩头,觉得这实在不太可能,俗话说外表不过是皮囊,关了灯,脱光了在床上谁还知道呀?再说了,现代人对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不是争议也挺大的么?说不定人家有断袖之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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