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了35岁,杨锐感觉到了自已越发成熟。同时心中滋生了一种莫名的忧郁,有一种不顺心的感觉涌上心头,可是又说不出什么事。想着上一世尤雅是今年出事的。杨锐这段时段只要有休息时间就陪在尤雅身边,弄得尤雅觉得怪怪的。三个老人有时也觉得奇怪,杨锐索性和他们说开了,说有个高人指点过杨锐,说尤雅今年有一个大坎,过了就家庭和睦,一辈子幸福,过不了则有生命之危,告诫三位不可不信,不可全信,今年一年要尽量多陪在她身边,同时禁止她爬山,下水,开车等等。三个老人半信半疑,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三个老人都尽量看着她,尤其是尤妈妈,甚至上学校都跟随去。
常委会上书记和市长又围绕着几个工程的发包起了争执。下面的一众常委噤若寒蝉,不好吱声。到杨锐发言时,杨锐明确地说,工程发包有着严格的纪律和流程,我们身为领导干部不可多加干涉,只可加强监管,要不然就会弄出个豆腐渣工程。市长这时提醒了一句,我也不想管哪,可这几个都是上边的啊。杨锐还是坚持按发包程序来,说不能管什么其他干扰,规矩就是规矩,弄得不欢而散。
几个包工头找到家里,送了不少礼物,被父亲严词拒绝,言说绝不收礼,并用手机录音,礼物最后退了回去。杨锐得知后怕他们再搞什么盘外招,暗中安排谢敏派了几名公安人员时不时地巡逻一下怡景小区。
几个公子哥找到单位,和杨锐谈工程的事,还要送红包,杨锐直接说自已比他们有钱得多,自已从不会接受礼物,你们若放下礼物,那我只能让纪委来人收下了,而且工程不归我管,我不能发话,我也不会发话。
市政府要求公安局派人协助撤迁办对撤迁户采取措施抓人强撤房子被杨锐严词拒绝,并且直言这是人民内部矛盾,不能动用专政工具。维持秩序可以,绝不能动用暴力手段。建议撤迁办自已多做一些群众工作,不要动不动就抓人打人,激发群众矛盾会因小失大。
市政府工作会议上,领导严厉批评公安局不服从安排,不服从于经济建设中心,杨锐据理力争,难道要向自已的同志动手才算是服从安排?难道要像某些同志不做好撤迁户的工作就蛮横开撤才是服从于经济建设中心?
省委副书记在谈到当前工作时在某次大会上,点名批评朗州市公安局不听从政府安排,某位局长把单位把持得铁板一块,针截不进,水泼不进,搞山头主义。
杨锐赶到省里,分别向书记,省长,政法委书记把事情经过进行汇报,并大诉苦水地问,难道我们真的要向自已的老百姓动手才算服从工作安排吗?难道我一个专政机关单位要让外人入侵才算是不搞山头主义吗?书记,省长只听取了汇报,并没有言语,就打发杨锐走了。政法委李书记则明确表态,“这个事你没有错,撤迁那事儿是市撤迁办和老百姓好好做工作的事,并不是我们的职责,我们更不能直接暴力参与。笑话,我们公安机关不做到铁板一板,难道让敌人有可趁之机?”。
年底公安局拨款时,有一笔加快刑侦技术更新的款项被扣。一问财政局则回答今年经济吃紧,收入有限无法拨付,那笔款项扣下了。
小雅还是出了一点意外,被一名飞车党驾摩托车飞速而过时带着倒在地上,送到医院很及时,医生诊断轻伤,在医院治疗一个月就好了。杨锐安排谢敏审讯了那个飞车党,对方咬死纯属意外,要打要罚都认了。弟弟们听到这件事后,赶紧从公司的保安部派了4名安保人员24小时二班倒,负责家里的安保工作。好久没有回来的杨柳带着儿子也回来看望嫂子了。摸着外甥的头,看到了二妹和她的孩子的杨锐心中才有了一些高兴。杨柳如今已经是江城区财政局长了,妹夫也已经是一名校长,家庭和睦,经济条件已还不错,早已达到小康,这让杨锐很是放心。十一,二岁的小晨已经懂得一些事了,一边服侍着妈妈,一面抚摸着妈妈对杨锐说,“爸爸,你是警察,你要把那些坏蛋全抓起来”。
杨锐一边处理着单位上的事,一边往医院里跑,只希望这一年快点过去。杨锐心中一直认为,只要过了自已35岁这一个黑色的年,一切都会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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