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从源头上杜绝了。
「为了避免再度发生冒名进宫之事,皇后,此后,你便与内廷监一同把关。
」「是。
」选妃嫔的权力交到了阿南手中。
「胡家换人的事,皇后继续佯作不知便可。
镇南将军府,孤还用得着。
」「是。
」朝政的权衡永远是摆在首位。
「卦象之事,切莫传出去,恐为别有用心之人或番邦所利用。
」「是。
」这个是自然的。
四世之后有昏君,岂不是说明圣朝气数将尽?
怎能为外人所知呢。
交代完,阿南以为他要离去了。
他却留了下来。
和衣而眠。
阿南躺在他身边,他用手轻轻抚摸着她如小丘一样的腹。
阿南突然感受到了胎动,腹中的孩儿在踢她的肚皮。
成灏也感受到了。
他们对望着,笑了笑。
所有的算计与权衡仿佛在这一刻都暂时隐匿了。
这对少年夫妻共同面对的,不仅是孩子,还有风、有雨、有圣朝将要面临的未知。
阿南想,这一夜终于无须做那个梦了,那个自刎的梦。
只要成灏睡在她身边,她便不会做这个梦。
她就不用一遍遍地面对惨烈的死亡,一遍遍地面对那种深深的无奈与悲苦,一遍遍地面对漫天的鲜血。
那无尽的涅槃与轮回。
春日过了,夏日来了。
宛欣院的杜鹃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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