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儿?”陆舒容一愣,“哪个芳儿?”想了半天却想不起这么个人,遂唤了周嬷嬷进来。
周嬷嬷知道主子们而内寝说话,故而不敢上前,只敢在屏风外候着。
“芳儿向来是在院子外服侍的,平常只做些扫洒浇花的事,或帮忙提水、搬运每月发下来的米粮等物。”
陆舒容点点头,一边想着,一边无意识的被裴词安拉着入了怀,尚无察觉之际便被他脱了鞋袜,一同躺了下来。
“芳儿手脚不干净?还是不老实?”
裴词安一笑,也不答,“也许过几日你就知道了。”
说着圈紧了她,“新岁之前我势必陪叶芷芙回兴阳侯府一趟,但是容儿,”对上陆舒容极为淡定的眸子,裴词安眼中一紧,“不是你以为的那样,事关朝堂,我不便与你说,但和同你回门是不同的。”
陆舒容眸中一跳,只感觉按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夫君做什么自有道理,不必同妾身说的。”
裴词安一笑,装作没听见她话中的疏离,只笑道:“我素来不爱解释,但却是要对容儿说清楚的,免得……你我夫妻离了心。”
陆舒容搁在他身前的手忽然握紧,贝齿不自觉的紧紧扣在唇上,还没想要该如何回他,却感到唇上一热,自己就被裴词安压到了身下。
“岁岁的唇这样美,可别咬坏了,我会心疼的。”缓缓的将她唇齿分开,轻轻的舔吻渐渐地变成重重的吮吸,直到二人气喘吁吁,她的眼中漾起一片迷茫。
“夫君……”陆舒容望着他过分深邃的眼神,其中似燃着什么,这样的跃动让她忽然有些怕了起来,推了推裴词安,只想逃开。
可他握着她的身子,不叫她躲开半分。
稍带些粗粝的手掌抚上她过分细腻的身子,一重一轻那么的恰如其分,他总是知道该如何让她快乐。
陆舒容忍不住轻吟一声,只感到他低沉沙哑的嗓音萦绕耳畔,伴着一下下亲昵的亲吻。
“叫我‘淮之’。”
“淮、淮之!”眉间紧皱,紧紧环着他的颈子,不断上涌至喉间的轻吟在出口时已经被尽数碾碎。
秋府
“你这个逆子,你是什么东西!敢串通陷害陆舒阳!”
秋咏斯跪在地上,被父亲责骂了大半个时辰,终于忍不住道:“父亲也过于小心翼翼,陆家不过六品,可您是正三品的尚书,怕他做什么!”
“哼!你懂什么!陆家品级虽然不高,可陆家大姑娘嫁的却是裴词安,如今他家二姑娘也做了裴词安的妾室,裴词安是谁?与皇上一起长大,是皇上面前的红人!”
工部尚书秋弘方气得在儿子面前来回踱步!急得出了一脑门子汗。
“如今他虽然只是四品,可若在皇上耳边说上几句,谁知你爹我这工部尚书坐不坐得稳!”
“你可知他今日特地来找了为父,还专门设了酒宴,还送了这青花瓷金箔盏和这一副玉棋子!还不都是为了陆家那小子!”
秋弘方坐在太师椅上,气得一拍桌案,想到今日宴席上,那酒都是带着刺儿咽下去的,还有那青花瓷金箔盏,他是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祸!”
“哼,儿子还以为裴词安真的是清风明月,其实还不是借着权利地位徇私?”
秋咏斯依然跪着,却轻哼一声,眼中尽是不屑,忽而膝行两步,“父亲不是一直担忧咱们秋家没有靠山?如今裴词安自毁清白,咱们何不拉上他,不求秋家起不来。这不是正好?”
秋弘方本气得脸红脖子粗,听着儿子这话忽然一愣,其实也不是不行!
得意扬起嘴角,才让秋咏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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