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戴孝三分俏”,那女子本就清秀可人,一双眼睛好像会说话一样,又是一身素服,竟然让陆舒阳连连思念,心有不甘。
就在一个月前,陆舒阳偶然见着那女子被秋咏斯搂着进了小院。她虽然金钗锦裙,穿的戴的、坐的马车都是极好的。
那二进二出的小院儿虽然地方偏了些,但看起来很是精致。
却隐隐听见女子的哭泣和哀嚎声,顿时就让陆舒阳生出了英雄救美的心思。
况且秋咏斯这人仗着自己的父亲是工部尚书,在帝京中常常用鼻孔看人,又时常嘲笑他一同长大的姐姐给人做妾,二人因此闹过不少次,但也无非是砸了酒家,或在街上扭打在一起这等小打小闹。
可相互内心已经积怨已久,且按着秋咏斯的性子,陆舒阳才不信他会规规矩矩的付银子,定是看那女子孤身一人,强抢民女!
且那秋咏斯是有妻室的,无论是强抢民女还是私养外室,都有他一顿好果子吃!
于是时不时的守在附近,慢慢的摸清了秋咏斯来小院的规律,于是寻了个他不在的空儿,翻了进去,恰好见着那女子暗自垂泪,真真是我见犹怜。
谁知那女子见着陆舒阳便哭得更厉害了,口齿不清的道:“公子、公子您是哪家的公子?可否救奴家出离苦海?”
本就是自己看上的人,又这样可怜样的求着,陆舒阳自然没有不同意的。
赶忙将那女子好生护在怀中,还未问清原委,便觉得怀中的身子馨香诱人,不盈一握的腰肢更是柔软如水,让人一握住便再也离不开了。
陆舒阳垂眸看着女子唇瓣上的一抹嫣色,吞咽了几下干涩的喉头。
而她的眼睛却好似会说话一般,如两湾清泉,可怜兮兮又勾人得紧。
喉间的干涩也不是吞咽就能解决的,欲望来得这般猛烈又理所当然,便云雨了一回。
本想着借着女子的事让秋咏斯狠狠地跌一跤,可终究抵不过欲望,偷偷将女子带走,私藏了起来。
结果半个月之后秋咏斯便找上陆府,直言陆舒阳偷了他的外室,可陆舒阳拒不承认,秋咏斯虽为工部尚书之子,但没有官府文书,自然也不能做出搜查陆府之事。
陆舒阳心中得意,想着等秋咏斯走后便立刻去小院好生恩爱一番,顺道让她知道自己为她挡下了什么,要她更倾慕自己。
谁知几日之后,自己却被秋咏斯告上了官府,甚至还将他私藏人的小院给查了出来。
在陆舒阳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就被官府缉拿到堂上。
那女子跪在堂上哭得期期艾艾,只道是因为陆舒阳逼迫,自己不敢不从,又百般威胁,说秋少夫人断不可能饶了自己,跟着秋公子就是死路一条,还对她用了强,以此威胁,让她不得不从了她。
陆舒阳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女子,全然不复之前的柔软体贴,反而是抱着秋咏斯的腿不断的哭喊着“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从头到尾只倾慕他”之类的云云。
罪证确凿,陆舒阳也被打击得不轻,像落水的公鸡一般,也不再申辩,索性全都认了。
拐人外室的罪名并不轻,何况还有秋咏斯施压,于是就这样被下了大狱。
陆老爷气得大骂“逆子”,甩袖不愿管陆舒阳的事情,只是陆夫人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虽然平日顽劣的些,但到底还是疼的。
思来想去,也只能求陆舒容,看看能不能看在陆舒阳是裴词安小舅子的份儿上,让裴词安使使劲儿。
陆舒容听罢,心瞬间沉入谷底。
且不说她这几日给了裴词安不少脸色,几次驳了他的主动。再说那个人向来是铁面无私惯了的,徇私这种事……她想都不敢想!
“岁岁,就算母亲求求你,你就帮帮你弟弟吧!”
“他若有个万一,我、我也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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