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逐渐深入穴位,万大叔的脸上开始流露出明显的痛楚。他的眉间紧皱,牙齿咬紧,面部肌肉紧绷,显然是在竭力忍受着痛苦。
这次万大叔的排汗量比昨天要大,整个人都像泡在水里一样。邓馥茵就麻烦马伯熹,把万大叔身上的水珠擦掉,避免顺着银针流回体内。
孔文娟看着邓馥茵满头大汗,也拿起手帕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给她擦拭汗水。
病房里安静得只能听到银针轻微的颤动声和邓馥茵平缓的呼吸声。
渐渐地,万大叔脸上的痛苦表情开始缓和,他感受着银针带来的轻微的刺痛感,身体好像被一股温暖的气流包裹,疲惫和不适在这股气流的冲刷下逐渐消散,让他感到一种奇异的舒适和放松。
历经一小时的施针,邓馥茵轻轻地拔出了银针,她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万大叔也缓缓地睁开眼睛,他的脸色比之前红润了些,人也没之前那么疲惫,眼神中也多了一丝活力和光彩。
骆院长几人全程目不转睛地观察着邓馥茵的治疗过程,现在结束了,都迫不及待地上前检查万大叔的情况。
看着万大叔脸色红润、精神焕发的样子,骆院长不禁感慨道:“中医真是博大精深,邓医生的针灸技术真是神奇。”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赞同,他们早上已经开会研究过万大叔的病情,起初副院长和古主任对邓馥茵的针灸抱着好奇和谨慎的态度,现在可谓是全变了,这完全颠覆了他们对中医的认知。
万大叔点了点头,激动地说:“是啊,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再像之前那么辛苦,真是多亏了邓医生。”
邓馥茵收拾起银针,微笑着说道:“万大叔,客气了,这只是暂缓你的病情,后面还需要继续治疗的,你缓会就可以去清理一下身上的污垢。万大娘,晚点护士会来抽血取尿液,做个数据采样,要是大叔没有尿意可以喝少量水,但不能太多,喝太多水排不出来,积在体内又会水肿。”
万大娘连忙说道:“好的,谢谢邓大夫,我会看着的。”
病房内不适宜谈话,骆院长让他们都来到会议室,整个方案都还是需要邓馥茵本人来阐述,并且解答他们的疑问。
这个会一开就开到了晚上七点多,天都已经漆黑了。
骆院长提议大家移步会议室,病房环境不适合进行深入的讨论。在会议室中,邓馥茵更加全面地阐述了整个方案,并耐心地解答了所有人的疑问。
这场会议一直持续到晚上八点多,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
由于万大叔这个病是需要长期服药的,医院也不可能终生免费治疗,所以最后决定免除万大叔这次疗程的费用,一直到他出院为止,至于后续的用药费用,需要万大叔自行承担。
还需要家属签订一份协议,口说无凭,白纸黑字写清楚会免去很多纷争。并不是说医院或者万大叔会有坏心思,可意外谁也说不准。
对于这一点,邓馥茵也很赞同,她见过太多医疗纠纷了,虽说医者父母心,但不能盲目地做“好人”,更不能成为“冤大头”。
这是他们医院第一次接收这种病患,骆院长也表示,邓馥茵需要协助的可以随时开口,医院将全力配合。
邓馥茵深知骆院长在这件事情上出了很大力,虽说他有自己的私心,但是整体而言都是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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