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盘膝坐在沙上,手里捧着个比自己头还大的碗。极有耐心的从碗底,挟出只有手指长的细面条,津津有味的吸进嘴里。足足捞了有十多分钟,直到再也找不到任何一根。少爷我才豪气的双手一抬,将小半碗的面条汤倒进嘴里。
丫丫个呸,若井凛,你这货的黑死光线,是要放到什么时候啊喂?傻站在少爷我对面,都瞅了半个多小时了。不管你盯着本少爷的面条,我也是绝对不会分给你的。你丫这么喜欢面条,刚才为毛不多做一碗给自己呀!坟淡!
“你……你……她……”这货看到我放下碗,终于开了口。不过你丫看着浦野一美欲言又止的死德行,到底是在闹哪样啊喂?
“啊,好饱,好饱,刚才真是累死我了。”少爷我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小肚皮,眼睛同样扫向卧室床上衣衫不整的浦野一美,嘴角极隐蔽的抽搐了一下。
浦野一美,你丫个坟淡,少爷我去开门拿披萨,你丫抱着我腰死命哭;少爷我坐在饭桌前准备吃饭,你丫坐在我怀里抓着我的手继续哭;少爷我被你弄得又累又饿,最终饿瘫在床上,你丫居然还能躺在我怀里继续哭。你这货到底是有多少水要释放呀啊喂?好不容易等你丫睡死过去,你这货居然还能死抓着我不放。你妹的,要不是若井凛把我从你的爪子里扒出来,少爷我还不得让你丫给饿死呀?坟淡!
我往沙角落缩了缩,极为不雅的打了个哈欠。头枕在椅背上,脸在柔软的布面上蹭了蹭。“姐姐,床上的浦野一美怎么办?”
“你不用担心,我一会找人送她回家,不过……”少爷我强打精神,好不容易才把眼睛撑开条小缝。却看到那货用力的咬着嘴唇,又是一脸的犹豫不决,“你们是不是……上……,不对,是……生……那个……”
以你丫的语,是想说到明天早上去吗啊喂?少爷我现在可还是病人呀?坟淡!“姐姐,我好困哦,有事明天再说吧!晚安!”
我艰难的从沙上站了起来,迷迷糊糊的走进房间。爬过床外侧的浦野一美,一头栽倒在床上。
丫的,这货怎么睡着了也不老实,什么时候把衣服脱成这样的呢?而且居然还占了这么大的地方,让少爷我睡哪呀?不管了,先压在她身上睡好了,反正一会若井凛就把她弄走了。
还不等我见到周公,就感觉自己被从床上抱了起来,他人的温度将轻轻我包围。我努力的撑开眼睛,恍惚中看到若井凛眼中闪过莫名的光芒。但她很快便偏过头去,让我没办法确定自己到底看到了什么。只感觉她将我更紧的锁在怀里,声音中透出几分犹豫和不安,“千里,你不可以乱……乱跑,要乖乖待在我身边,因为……为……因为我会担心的!”
*
“凛酱,我的裙子去哪了?”
“领带,领带,凛帮我找啊!”
“凛酱快来救我!头勾在衣服上了啦!”
“凛酱,凛酱,凛酱,鞋子不见了!”
“凛君,我……我……”
日本青年馆的后台,无头苍蝇般的妹纸们,出“嗡嗡”的声音来回乱窜。少爷我突然目露凶光,从化妆桌上拿起一把剪刀,直接冲着峯岸南的脖子而去。“咔嚓”一声脆响,勾在衣服上的头应声而断。我单挑起一边的嘴角,出阵阵让人寒的冷笑,“好了!”
峯岸南做作的紧咬双唇,双拳放在下巴上。转身往折井步身后跑去,“呜呜呜……凛酱好口怕~”
我毫不理会她幼稚的卖萌,保持着一脸诡异的微笑。眼睛扫向四周所有人,手中的剪刀应景的空剪了几下,“还有人想找我帮忙吗?”
一时间,周围正准备冲上来的妹纸们,惊叫着四散逃窜。
此时舞台上的音乐响起,所有人都真正紧张了起来。找裙子的大堀惠,整理了一下早就穿好的裙子。找领带的麻里子,从身边的衣服下面拽出领带,并在半秒内绑好。中西里菜从自己的椅子下拎出一只鞋,迅放在找鞋子的高桥南脚下。
“上台,快!”——滚粗!丫的,你们这群故意找麻烦的小坟淡,是从什么时候合起伙来的啊喂?真当少爷我是he11okitty呀!坟淡!唉,叉叉个毛线,其实就怪白少爷你丫脚欠,什么地方不好去,谁让你这货非往这边走的!
今早,少爷我半睁着眼,躬着腰双手垂地,一个人走在大马路上。若井凛,你丫最近吃的都是胶水吗啊喂?为毛自从抱我回来后,就变成无尾熊了呀?不知道向年纪小的人卖萌是可耻的吗?坟淡!好几个月都不让我出门,少爷身上都快捂出毛来了!
“诶?这不是若井桑吗?洒西不离~”
听到这个怪腔怪调的声音,少爷我这才抬起重似千金的脑袋。这货不是篠田麻里子吗?怎么现在说话拿腔拿调的?不想笑就不要笑嘛!弄得皮笑肉不笑的多难看呀!诶?你丫居然又出这招,勒脖子神马的到底是在闹哪样?
“洒……洒西不离~”要不要用这么大力气呀!坟淡!少爷我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最近去哪了?好几个月都没有消息了嘛!”
去你个毛线,你这货潜台词是“死去哪了?也不知道和我联系吧”啊喂?如果你丫不边说边用力勒我的话,少爷我一定相信你是在关心我滴!“没……没去哪!就……就养……养病嘛!”
“哦?对了,你还是病人耶!”这货居然极夸张的做了个恍然大悟状,不过勒在我脖子上的手臂终于松了一些。“说起来,今天是日本青年馆演唱会的第二天,凛正好去帮我们的忙!”
“哈?”少爷我的下巴立刻掉了下来,随即便被这货拖走了。
“这个时候你说什么不到劳动年龄,没看大家都快忙疯了吗?还不赶快给我干活去!”想到樱庭镜吾那张后娘脸,少爷我不由哀怨的叹了口气。居然就这么轻易的被拉来当苦力,而且还是免费的那种,少爷的命咋就这么苦捏?
为杯具的自己掬了把同情的泪后,少爷我拍拍屁股站了起来。无聊打了个哈欠,饶有兴致的听着,耳边传来的热力四射的音乐声。嘛,这不是爱她干(和谐)她吗?话说,原来它是这么健康向上的歌曲吗?唉!贴(和谐)吧黑子的音译误人哪!少爷我白把它放在最佳小黄歌的文件夹里,那么猥琐的听了这许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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