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爷,如今在你面前摆出了二条路:其一,任你唯一的衬衫变成无扣衫。其二,牺牲掉一边的衣袖,弃车保帅。想到此处,英明如本少爷我,果断的伸出一条手臂给高桥南。
我了个去,你这移形换影是跟谁学的?居然这么轻易的饶过本少爷的手臂,直接扑进了少爷的怀里!要不要蹭得这么用力啊!少爷的胸真的快被你磨成飞机场了!
温热的液体透过薄薄的布料,直接打在了我冰凉的身体上。让我突然觉得怪怪的,似乎是身体正在回温。是因为她的体温吗?所以我才会觉得温暖。
谁呀?又拽我衣角。前田敦子你是什么意思?摆这无助的眼神想干吗?好了,好了,反正衣服也得洗,送你个袖子擦眼泪好了。老天哪!我只是给你个袖子擦眼泪而已啊喂!不是张开手臂让你扑进我怀里!该死的高桥南,都是你丫起的先锋带头作用惹了祸!这可让少爷我怎么收场?
果然,这世上最不该说的词就是“绝对”。连续被两个小萝莉强“抱”,少爷我以后还有什么面子混下去呀?不过,在这种天气里被萝莉抱,倒也不算是件痛苦的事嘛!很暖,暖得连心脏都很舒服。
能不能不要再哭,早点从本少爷身上起来呀!少爷我这可怜的衬衫,每天不休息的工作就已经很惨了,今天才接受了风雪的洗礼,现在又要忍受泪水的侵蚀。如果它有灵的话,一定会哭得比你们这俩货还惨的!而且,少爷我这样僵直着双臂,像个田头的稻草人似,真的很糗耶!
小嶋阳菜和篠田麻里子的目光,一左一右投射到我的身上。少爷我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大颗大颗的冷汗从额角滑了下来。丫的,你们那是什么眼神?少爷我又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我愿意张着胳膊杵在人行道上,不可以吗?
幸好不久之后,成员们就因为要准备公演回去了。否则我可能会僵在路边,以我主耶稣神爱世人的姿式。
剧烈的打了个哆嗦,上牙和下牙开始打架。为什么少了她们的体温后,连骨髓都仿佛被冰冻起来了?一定是因为早上没吃什么东西,热量不足的原因。苍天哪!为什么这么辛勤的本少爷,依旧活在温饱水平线以下呀?要是知道这么冷,刚才就不逞强了。虽然那颗苹果长得比我矮得多,不过外衣应该还穿得上才对。
少爷我仰天长嚎一声,好可怜啊!随后直接趴在路边的栏杆上挺尸。突然一个重物压在了身上,险些害我把肠子都吐出来。少爷我无力的滑落,一屁股直接坐在地上。耳边传来名为麻里子的大龄儿童,极其幼稚的窃笑声。
笑得这么前仰后合的,你丫的就不怕摔着吗?少爷我可是正在上演悲惨世界呀!你这货难道一点欣赏水平都没有吗?居然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哼!你丫的给本少爷等着,早晚有一天要让你知道,惹上本少爷是你的大不幸。
好不容易熬过了时间,刚一回到咖啡厅,少爷我就趴平在桌子上。体表已经冻得没感觉了,四肢也仿佛不再属于自己。少爷我打定主意,身体未融化之前绝对不动。
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摆在了我面前,暖暖的气体直扑在我的脸上。鼻子似乎因为不适应这突如而来的温暖,变得有些酸酸的。少爷我用力揉了揉鼻子,半低下头,“谢谢!”
目送那个因一句道谢,立刻变得趾高气昂的麻里子,少爷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还真是个小孩子,一句好话就能哄得她屁颠屁颠的。少爷我都这么大年纪了,以后让让她好了。
*
后台洗手间的洗漱台前
正在洗手的小嶋阳菜,突然歪着头撇着身边的高桥南,“高桥桑和那个咖啡厅的店员很熟吗?”
高桥南抬头看了小嶋阳菜一眼,随即羞涩的低下了头,“你是说凛酱吗?她叫若井凛哦!”
站在高桥南身边的前田敦子小心的点着头,突然用比蚊子还小的声音插话道,“凛酱很温柔的!”
小嶋阳菜呆呆的眨了眨眼睛,轻飘飘的走出卫生间,“那是我错怪她了吗?”
如果当时不是因为听错了,而被吓了一大跳的话,我现在应该已经放弃这份工作了吧?在这个几乎看不到前途的地方,我还有必要继续走下去吗?
洗手间的隔间里
少爷我翘着二郎腿,豪迈的跨坐在马桶的水箱上。以拇指和食指掐着烟嘴,如瘾君子般大口大口的抽着烟。
好不容易捡到一根客人落下的烟,结果只能到洗手间来偷偷抽,实在是有够悲催啊!不过,倒是幸运的赶上了一台好戏。要不要改行贩卖人口呢?说不定意外的好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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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米纳,感冒未好,明天又要去外面站几个小时的骨头,这就去碎了~
很没想到的,刚写到了阿酱,居然就传来了阿酱毕业的消息。心情很复杂,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觉。阿酱是骨头的二推呀!真的是好大的打击呀!
ps:站了三个多小时后,骨头本来好得差不多的感冒又复了。大半夜开始头疼,却悲催的现感冒药已经吃完了,真是悲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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