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不是钓鱼偷吃,就是瞌睡看小书。
不同的是,我的冷面上司愈发大胆了。
「谢允你脑子坏了?万一被发现了还得了?」
我捂住腰间松散的绸带,对着他就是一脚。
谢允妖孽般的脸上浮现笑意,倒也不再动作。
「就是陛下来了,也要问过我的意见才行。」
论张狂,我比不上谢允。
这种冒上的话,也就他敢说。
阁外,近侍恭敬禀报,说是户部尚书有要事求见。
谢允把玩着我的发丝,刚要吐出来个不字,就被我瞪了回去。
「让他进来。」
等到王宏进来时,我早已端正地坐在了侧案。
他看见我,不悦地冷哼了声,恭敬地朝谢允行了一礼。
「大人,淮州出了问题。」
说到这,他停下看向了我,眼里尽是驱赶之意。
「阁属在这,恐怕不妥。」
谢允手上摸着浑圆的玉珠,若是有心人细看,就会发现垂头的女子衣领上缺了颗扣子。
我扫了眼谢允捻着手里的物什,将脸垂得更低,哪还有心思怼王宏那该死的。
「不说就滚。」
谢允看到我羞得咬着下唇,漫不经心地将玉珠握在了手中,抬眼看向了趾高气昂的王宏,毫无感情地吐了句。
王宏背后一毛,腿软地跪在了地上,一面说一面止不住擦冷汗。
「淮州出现了大批暴民,原本拨过去的赈灾银也不知所踪。」
等到王宏退下后,我蹙眉开了口。
「你觉得这次矛头对向了谁?」
谢允又开始玩起了珠子,神色也是少有的凝重。
「林谢两家。」
果不其然,淮州的暴动,陛下命谢允与我前去暗查。
山雨欲来风满楼。
此时的林府上下一片死气,连蹦跳的鹦鹉都缩起了脑袋。
书房内,爹爹手指敲着桌案,似乎在思索着对策。
我心里有些苦涩。
「爹爹,该来的总会来的。」
爹爹面色憔悴,从暗格中拿出了锦盒,抚摸着昙花木刻长叹了口气。
「皇帝之所以忌惮林谢两家,一方面是因为我们根基太深,更多的是因为它。」
我心头一紧,「不可能,前朝的虎符如何在这?」
见我猜到了,爹爹打开了它,烛火之下,半块虎符躺在盒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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