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月姝虽然没有那个雄心壮志,但无奈已经上了霍弛这条贼船。
萧玄誉一日不对她死心,她就一日不能安心,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将他拉下来。
只是她和霍弛现在虽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谁知道事成之后霍弛还能否对她始终如一,还是有自己的势力方才最保险。
自然要为自己和家人早早打算起来。
明白她的打算,霍弛一点也不恼。
若是她满心只有情爱,那就不是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裴月姝了。
不出两个月,裴月姝就解决完临西的事。
周家人对于霍弛能和裴月姝一同远赴西北之事深为感动和满意。
裴月姝被外祖母和杨邵君拉到里面去说话。
周老爷子让人取来了烈酒,要好好试试外孙女婿。
喝到最后,周长风路都不会走了,周老爷子直接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霍弛也是被暗七扶着才没有失态回了他们暂住的屋子。
“怎么喝成这样,我外祖父没事吧。”裴月姝还没见过他这样,脸上尽是笑意。
暗七将少主放下就立马走了,裴月姝上前扶他但被他搂进怀里,他晃晃悠悠地走着,裴月姝都担心他会不会连同她一块摔在地上去。
“。。。。。。老爷子厉害着呢。”他慢吞吞地来了句,就将裴月姝压在床上。
外面门都没关,他就胡乱撕扯起她胸前的衣裳,边在她脸上为非作歹,蹭了她一脸酒气。
“你可别乱来啊,当心他们听见动静饶不了你。”
霍弛弯唇笑,“我们都成婚两年了,为何要饶不了我?”
裴月姝双手捏着他泛红的脸,“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傻很可爱。”
霍弛即便喝醉了也知道要面子,他将她的手举过头顶,对不准嘴巴,那就乱亲一通。
直到有人送了醒酒汤过来,才制止了霍弛这像大狗一样的举动。
裴月姝喂他喝完醒酒汤就不管他,去净室洗脸。
出来后见霍弛竟然坐起来了,脸色阴沉地吓人,见到她方才换上了释然的笑意,他朝她招手。
“怎么了这是?”裴月姝坐到他腿上,为他揉捏额角,以为他是喝醉了难受。
霍弛不语,只是紧紧环着她的腰身,将头埋在她颈窝里。
一会的功夫,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见他回来的晚了,她刚经历了丧夫又被萧玄誉逼进宫里,从此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最后病死于景阳宫。
萧玄誉连她的尸首都不放过,让人制了一个冰棺,虽能让她的尸身不朽,但永远都无法入土为安。
直到他操纵幼帝挟天子以令诸侯,最后废了幼帝成为了皇帝,可留给他的就只是她的尸首。
还好只是个梦,她如今已经是他的妻子,他绝不会给萧玄誉一点机会。
今晚也不知是他喝醉了的缘故,还是别的,他折磨她的手段本来就多这回更加磨人,非要她一直叫他的名字或是夫君,才终于给了她痛快。
又要再来一次,裴月姝实在受不了,干脆反客为主,把霍弛勾得要死要活。
对于霍弛而言,虽然难熬了点,但也尝到了不少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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