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传给他后立刻已读,一会后看见他回传:
「没事,我休息一下就好了,妳早点睡吧,今天应该累坏了。」
看到讯息后我将手机放回书桌上,转身大字形趴在床上滚来滚去,心乱如麻无法理清思绪。
虽然没谈过恋爱,但是我也搞不懂对于丞华的好感,到底是恋人的喜欢,还是出自于对他的欣赏而已呢?即使他以行动明白表示喜欢我,但在没有确定前我无法正面给他任何响应,毕竟感情除了爱之外,还有责任在。
想起已跟父亲分房多年的妈妈,这对貌合神离却迟迟不离婚的夫妻,其中的纠葛与过程在我幼年记忆中留下无法抹灭的伤痕,我实在不敢轻易去谈爱这字。
童年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我心中越来越沉重,只好闭上眼逼迫自己快点入睡,逃离这难得有的负面情绪。
回到对面房中的丞华,将染得一片血红的衣物脱下,腋下夹着藏蓝色的簿子进入浴室里转动水龙头,在牙白色的浴缸里注入烟雾袅袅的热水后,手中变出紫色瓷瓶,旋开盖子将整瓶的紫色药丸倒进水里,药丸遇水后完全溶解消失踪影,热水的颜色依旧清澈不变,但是热水的白雾却变为紫色雾气。
丞华低头看着身上几处血窟窿露出苦笑,抬起脚踏进浴缸里喃喃自语说:
「地藏王,但愿这次合作对双方皆有好处。」
丞华坐在浴缸里拿起书册,看著书皮上「古心玥」三字,单薄的厚度显示内容没有几页,他一下子便翻阅到最后一页,上面竟有朱砂笔涂改后的痕迹,原本为「十九岁卯时于家中病逝」,朱砂笔将这行字划线删改为「七岁午时于无生殿遭阿修罗王凤无天吞噬而亡。」
丞华睁大眼睛看着这行字,有些不可置信说:
「生死簿是命中注定的路,即使是意外死亡也是簿子里会写出的,但是心玥不仅提早结束寿命,而且结果与生死簿大为不同,根本是前所未闻的事情,这个中必然有什么原因。」
丞华皱眉闭目沉思一会后,对着浴室门外喊:
「乙狐,」
「在,请问主人有什么事吗?」
「把九转还命草拿一株出来。」
乙狐听了惊的狐狸耳朵与尾巴都跑出来,着急的说:
「什么,主人,我们这只有三株而已,而且是命危时要用的,这现在拿出来是?」
「我要跟地藏王另外做交易,快去办吧,记得以金色瓷瓶装着,不然会流失灵气。」
「好的。」
乙狐虽然不甘不愿仍是转身离开照办,一会后回到房里将金色瓷瓶放在丞华的桌上说:
「主人,瓶子放到你桌上了。」
「很好,另外帮我取得一份心玥所有同学,包括学长姐在内的名单来,明天就要。」
「我现在马上去处理。」
乙狐应声后将耳朵与尾巴收回,一溜烟的跑出门办事去,留下单独在浴室里闭目思考顺便疗伤的丞华,紫色雾气逐渐被丞华吸收入体内,原本怵目惊心的伤口以惊人的速度开始愈合,当雾气转回白色时,丞华身上的伤处皆已消失,洁白无瑕的胴体与精实的线条让女人看了也自叹弗如,丞华起身大步跨出浴缸,水珠沿着发丝与曲线落在磁砖上,若有似无缭绕的雾气更让人想入非非。
丞华将乙狐放在浴室门口的黑色金龙纹黑袍换上,走到桌旁将金色瓷瓶拿起打量道:
「不知道刚凑齐仙芝王费用的药师如来,接下来还能跟谁借钱了。」
说完淡笑将瓷瓶放在袖里,打开房门走下楼要与地藏王交易,但此刻客厅气氛却异常凝重,只见水月趴倒在地上昏厥过去,陈伯跟地藏王在她背上以剑指连手画着庞大复杂的白色法阵,地藏王听见丞华脚步声,没有回头直接说:
「先别靠近,快完成了。」
接着陈伯气沉丹田,大喝一声后与地藏王同时将手离开法阵,法阵剎那间被灌入到水月体内消失无踪,陈伯抹了抹头上的汗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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