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星城怎么了?是天塌了还是地陷了?”庄尚祥抿了一口香茗,细细的品味着那甘甜的茶香。
“天没塌地没陷,就是东星城所有的零星势力都被齐皓逸收服了!”大长老啪的一拍桌子,实木的桌子立刻出现一道裂纹,可见他有多么的气恼。
“那又如何?”庄尚祚就像没有见到大长老的举动一般,声音依旧缓慢。
“姚家,那是上官瑀琼的家族,姚家必定会维护上官瑀琼。周家早在一年前就被赶出了东星城,现在就是我们庄家还与上官瑀琼对着干。其他的小势力全都被齐皓逸收服,现在难道你还看不到我们的情况有多不利吗?”大长老气呼呼的叫道,“你能保证庄斌辉一定稳赢上官瑀琼吗?”
“就算赢了又如何?现在我们庄家可是孤军作战!”想想这种情况就可怕,以一个家族的力量来对抗一个城,开什么玩笑。真的要是对上了,庄家即使不被灭门,也是要元气大伤。
“孤军作战?”庄尚祥似乎听不明白大长老的话,“我们庄家什么时候与城主站到对立面了!”
“你不是答应齐皓逸的一年之约了嘛,你还不是站到对立面?”大长老不解的皱眉,到了如今庄尚祥怎么能全都不承认呢?
“大长老,别急,还是听族长说完。”二长老扯了扯大长老示意他听完庄尚祥的话再说。
“我一年以前之所以答应,那是因为我要帮助城主给大家一个臣服的理由。相信无论如何也没有哪个百姓希望自己的城主是个连一点魔法都没有的人。”庄尚祥慢慢的说着,从他的话里根本就感觉不出来半分焦急。
“族长说的对,我们庄家只是要帮城主在东星城立威,坐稳城主之位!”二长老立刻明白过来,放心的点头。
“要是赢了呢?”大长老冲动归冲动,但也不是无脑之人。他明白了庄尚祥的意思,就算是庄斌辉输了,庄尚祥也能找出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保住庄家。更有可能是将劣势完全转为优势,他们庄家可不是与城主对着干,而是在帮城主立威。
不过,要是让上官瑀琼在对决的时候输了,他们又要怎么做?
在东星城一城百姓面前丢尽脸面,这个事情恐怕就不好说了吧。
“赢了?”庄尚祥眯着眼晴阴笑着,“东星城还有一个中立的势力一一陈家商行,而在外……”声音顿了顿,目光扣向两位长老,“别忘了,周家的周延江可还没有死。”
“族长的意思是一一夺位?”大长老小声的说道,眼中全都是兴奋的光芒口庄家早就该取而代之,当日前城主身死之时,他们庄家是最有可能坐上城主之位的。
谁成想半路杀出一个上官瑀琼,硬是夺了庄家的城主之位。
“周延江靠得住吗?”二长老想了想说道,他不太信任周家人,当日的那一败可是十分的彻底。
“连周延海身死,他都没有出现。不是因为懦弱保命就是留有后招,周延江这个人,我太了解了,他绝对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人。”庄尚祥冷笑着看了二长老一眼,“别忘了,周家可是有一个二星炼药师。有炼药师的周家岂是这么容易被打垮的?”
二长老点头,他已经知道庄尚祥想说的是什么。“周延江完全可以凭借二星炼药师笼络一些人,毕竟二星炼药师炼制的药丸也是很抢手的。”
“没有那么简单。”庄尚祥点了点自己的额头,“二星炼药师炼制的药丸也只能吸引一般的魔法师。我想以周延江不会只有这么一条路。”
一年的时间,他没有派人出现在周延江身边,就是为了不破坏周延江的计划,甚至还在暗地里给周延江一定的帮助。比如当日逃走之时,他就派人暗中保护周延江,同时又故意的让周延江知道是庄家在保护他们。
“庄斌辉怎么样了,一年没见,他的魔法等级可有提高?”二长老没有再在那个同题花费过多的心思,既然庄尚祥一年之前已经想好了,他自然没有必要再纠缠。
况且,看庄尚祥的意思,对于城主之位一直都是念念不忘。
“辉儿的力量……”庄尚祥突然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绝对可以让上官瑀琼死无全尸!”
“别小看上官瑀琼。极短的时间之内就能收服血狼,令齐皓逸臣服,还有……”二长老的眼眸轻眯,眼中有一抹惊恐闪过,“周延海和他的族人全都没有了踪影,无论是人还是尸体。”
“那片地方确实有周延海的魔法波动,却没有看到周延海等人离开。最主要的是,上官瑀琼没有受伤,是被玉蔚儿抱回晨星宫的。想到了什么?”庄尚祥并没有顺着二长老的话说下去,反而是提出另一个关键问题。
“玉蔚儿?”二长老惊讶的看向庄尚祥,“为什么到现在才说?”他们谁都不知道玉蔚儿的情况,如果真如庄尚祥冈才所说的话,那么玉蔚儿反倒比上官瑀琼更危险。
“玉蔚儿只是一个危险隐患,而与庄家对决的,需要被承认的人是上官瑀琼。”庄尚祥冷笑着,一脸的算计。
“真是厉害,避开玉蔚儿,只对付上官瑀琼。好一个避重就轻!”大长老大笑着,拍着桌子,刚刚被他已经拍开了一道裂缝,再次拍击之下,实木桌子不停的晃着,眼看就要倒塌。
“既然两位长老已经来了,那么就去一趟陈家商行,买点东西,做笔交易。”庄尚祥起身绕过宽大的书桌,走到两个长老面前,“这笔生意可关系到六日后庄家的命运,两位长老,这个重担就交给二位了。”
“放心,决不辱命!”大长老猛地站起身来,大笑着,仿佛已经看到东星城被他们庄家紧紧的握在了掌中。
看着两个长老兴冲冲的离开,庄尚祥反手按住书桌上的一处,手指轻轻的敲击几下,书房中间的地板缓缓打开,一道向下的阶梯显露出来。
轻撩衣袍,步下台阶,柔和的星石被镶嵌在墙上,照亮了地道。七扭八拐之后,淡淡的血腥味夹朵着非人的咆哮充斥在地道内,越往下走越清晰,同时庄尚祥脸上的笑容也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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