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我不是不想帮你这个忙;可我确实不能帮;就连你自己也要想清楚;郭暧的心;你的心;若兮的心;究竟该不该继续缠在一起;还是说;你已经在意他在意得容忍他的心里有别的人;甚至愿意为他去做只会让你自己更心痛的事情?”
可惜;我的真心话并没有引起乔云裳的共鸣;她反而恨恨地瞪了我一眼;“不帮就是不帮;何必说那些古里古怪的话来;我还寻思你怎么会和一个贱籍胡混;原本真就是一丘之貉;是我瞎了眼睛!竟然还想求你”
她每每得不到自己满意的结果;就是满嘴胡说伤人于无形;全然泯灭我的好意倒把我心头的火气撩得正盛;“若兮一介良家;岂容你胡言乱语未出阁的姑娘家却满口胡言;难道这就是家教是说我应该请示老太君;在你出嫁之前;先请两位老嬷嬷教教你什么叫为妇之道;才算是正理不成?平日里你就是一副恨不得把我吞了的模样;回头给了我一个笑脸;我便一定得给你好脸面么?你自己跑到我这里;点炮仗似的胡说一通;还想让我给你什么好脸色日里你便对我不善;难道还指望我能对你以德报怨;笑话;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我这番话语;把说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只重重地跺了跺脚跑走了。
“少奶奶;您这么把四小姐骂通;是不是不大好啊?”
彩红小翼翼地递上来一句话;我却只能叹了口气;无奈地摊手“没有办法;谁让我和她天生就是冤家呢?而且;若是不把她这么气走都快要答应她的请求了。天晓得;我可是最怕别人哭给我看论男人女人;一哭我就心软。可是这件事是绝对不能帮她的;毕竟”
毕竟这档子事;不是外人可以掺和的!
乔云裳虽然被我气跑了;不过消息还是传了出来;郭家和乔家的婚事就差一锤定音;几乎是没有什么变数了。所谓郎才女貌;门当户对;大约就是指的如此;虽然我不看好这样的一对;却无法否认;这对男女从外形上是很般配的;加上青梅竹马的情谊;就算郭暧还对若兮有着什么难解的情思;在若兮离开洛州之后;他也会收收心了吧
算了;那终归是别人家的;我胡思乱想个什么劲儿;还是好好想一下;云煦什么时候回来;我想问他的话;还一直没有问出口呢!
可惜乡下传来消息;有小问题还需要云煦解决;他恐怕还要多停留几日;我只能失望地接受。幸好末流和他的小徒弟回来了;我倒是有另一件事可以先解决。
而末流的回答;又让我失望了;他竟是不知道的。
“师父和姑姑的名讳我都不知道;也不曾问过。”他如是回答;干脆利落;却给我的思路打了个死结。
外婆和舅舅不在;娘亲肯定没有记忆;末流不知道;那么能证明娘亲是不是曾经出现在乔家;我就要把娘亲拉出去跟众人见见面;可是这里虽然礼教不会严苛到不许女子见人;却也不好这么明显直接地推人出去。
就算我想让娘亲在他们面前露露脸;恐怕也要找个恰当的时机;一个不动声色的时机;很显然;最近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合适的机会。
正当我被这些事情烦恼的时候;洛州城又出了一件大事;跟我们乔家有关的大事。
成郡王突然出现在洛州城;而且大喇喇地直接要求住在乔宅;虽然他没有言明自己为何而来;可是就在这个郭暧和乔云裳订婚的当口;他的出现;不能不引起众人的猜测。尤其是曾经去过京城的我;很明白成郡王对乔云裳的势在必得;本以为这位皇亲的执着会因为双方的地位不符;以及老太君的坚定反对而画上句号;可是他陡然的出现;顿时让一切产生莫名的。
而曾经被这位郡王言语威胁的我;更觉得他的出现;透着让人窒息的诡异。
总算是弄清楚;阿笙是感冒了;唔;还好不是最近最流行的那种;吃吃药也就好了。头痛已经减轻;头晕还在继续;昨天码一行就晕一会儿;现在总算可以打字了;只是脑袋还是昏昏的。
码字;码字;这是我生活的唯一亮色了;可阿笙还是很伤感啊;没有人关心一下阿笙;真是好伤感
第百三十五章 妻妾 (上)
郡王的身份尊贵无比;自然不会住在平日留散客的;而是特特把宅子里最大最宽敞的品冬苑腾了出来;请他住进了主屋;就这还要频频告罪处置寒酸。若不是这位贵人来得实在太仓促了些;恐怕乔老爷都有心再加盖一个豪华的大院子;以供贵人入住。
不过成郡王并不是很在意这些门面;此次出门就是轻车简行;就连随从也没有带出来几个。虽然随着成郡王的到来跟上了一队三十人左右的皇家卫队;明面上打着给老太君送御赐物事的旗帜;那姿态倒像是为了成郡王而来;而我偷偷地猜;该不会是来抓成郡王回去的吧。不过就算我想的是;那也终究是皇室宗亲;若成郡王诚心不想离开;除非太后娘娘和长公主亲来抓人;不然谁都是管不了的。
成郡王的到来;同时带来了许多的不便;首先一条就是出入变得不大方便;因为无论是正门侧门院门角门;总能看到皇家卫队的身影;虽然他们懂得避让;可每每丫头们难掩讶异的轻呼;和遮挡不住的好奇目光;都让我觉得;老老实实地呆在自己的院子里;无是更好的选择。
我正想去探望婉容;听说她已经没有大碍;情绪也平静许多;我应该去看看她。婉容的状态还不错;比那天要好很多;也稍稍能露出一点笑脸;只是一颦一笑;都带着一股若有所思的意味;目光流转之间似乎藏着什么心事。
“身子怎么样?”
听到我的关切语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略显慵懒地看了我一眼;手指在腹间轻轻滑动;“他没事;我自然没事。
”说这话的时候;温柔的笑挂在脸上;母性的光辉尽显。
“饮食休息还常吗?爱吃酸的;还是爱吃辣的?”我饶有兴致地追问;当初怀小乖的时候;我就极爱吃酸的言道‘酸儿辣女’虽然不晓得准不准确;不过在我身上是应了的;不晓得婉容如何。
她又是一笑;语气平和;“个我也听说过儿辣女嘛;不过我既不爱吃酸不想吃辣;偏喜欢吃甜的;忒的古怪。”
“真?”我也忍不住笑;不过当孕妇总是和平日不同;只要自己舒心;孩子也就更好了“保不齐生一对双胞;那可是双喜临门了。”
我和她相视一笑像能把这段时隔阂笑没似地。但我俩都清楚自彩蓝进了风波阁地那日起。从前说过地某些话可能不再作数。而更有些话。实打实地落在我们地心头。
“还没恭喜你。”
“嗯?”她突兀地一句话。让我顿住。“什么事情值得恭喜地?”
她抿唇一笑。“恭喜你拔掉了眼中钉啊!”
我一愣。她这话来得突兀。一时间我竟听不懂她地意思。“你”
我想问清楚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却轻巧地转移了话题。让我满腹疑惑。却不知该怎么问。抱着这样地心思。我也就没心情再和她闲聊。而婉容也看出了这一点。偏偏跟我扯东扯西。就是不提刚刚地那个话题。
“哦;对了;你也该去看看彩蓝;好歹她曾经是你的丫头呢。”闲聊着;她又没头没尾地来了这么一句;看上去很是恳切;我诧异地看着她;她却只是笑着;没有多余的表情;看上去很无辜似的;愈发让我觉得古怪。
“看我做什么;受伤的是她;我可是好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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