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很虚弱。再加上路程漫长。你身体会吃不消地。”
季优再三摇头。突然像是想起什么冲黑曜道:“黑曜。我去雇三匹马回来。这样在路上就不会耽误太多时间。”说完钻出马车。在两人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向市场跑去。
原齐与黑曜面面相觑。然后有志一同地跟上季优。试图劝她。“小优。你地身体不适合在烈日下赶路。还是坐马车稳当。”
季优却充耳不闻。径直向市场而去。黑曜见她顽劣地样子。恨不得拿把大捶敲开她地脑子。看看她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两日地光景。人就有了天差地别地改变。“小优。你到底生了什么事。说出来让大家帮你想办法啊。你这样憋在心里。你自己不好受。让我们也跟着担心。”此时黑曜再也忍不住。双手攀着她地肩前后摇晃着她。
季优强忍地眼泪再也克制不住。顺着摇晃地动作飘落在大理石砌成地街道上。她哽咽地道:“我做错了事。害了我地家人。”说到这里她已泣不成声。
黑曜仍是一头雾水,她离齐国这么远,怎么可能会害到自己的家人,“你做错了什么事?”
原齐早已知道她所说地错事是什么,他千算万算漏算了这一层,季优的孝心是至真至纯的,她得知自己如此做之后会造成的后果反应会这么大也在他预料之中,他走过去拉起她的手认真的看着她道:“小优,别担心,你的家人会没事的,我们去买马,我陪你日夜兼程赶回去,现在别哭了好吗?”
季优看他无比真诚的脸,心里涌起一阵感动,她别擦眼泪边点头道:“谢谢你,原公子。”
原齐瞥了一眼黑曜有些黑沉地脸色,心底无比得意,他伸手替她揩掉残留在脸颊上地泪珠道:“那我们现在就去,不过你得答应我要吃点东西,这样我们才不会耽误时间。”
优微笑着点点头,只要他们肯陪她炎赶回齐都,让她做什么都行。原齐见她又是哭又是笑,刮刮她俏挺的鼻梁道:“又哭又笑,真像个孩子。”语气中有无限地宠爱,季优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眼角余光瞥见路人对他们一阵侧目,俏脸微红,局促的道:“我们快走吧。”说完也不管他们有没有跟上来径直向市场方向走去。待季优选好了马去往客栈与西媛重逢之后,季优有些歉意的看着西媛,她曾许诺只要西媛陪她到西域找到那个拥有水晶球的老婆婆后,她就将紫金玉镯送给西媛,现在看来这个承诺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兑现,再说自己若回了齐国,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再去西域,想起那个老和尚说的话,她心里又一阵阵的疼,当时那个老和尚来找爹爹,应该是有办法能挽救自己的性命的。可是自己却什么都不问就离家出走,现在想想自己真是太鲁莽了,如果不是这样,自己现在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还连累了家人跟她一起受罪。
念及此,季优眼里的泪水又开始汹涌起来,眼泪花花的拉着西媛的手,西媛看着心疼地问道:“小优。怎么啦?这两天你去哪里了,急死我们了。你别哭啊,有什么话好好说,是不是有人欺负了你,告诉姐姐,姐姐替你出气。”
季优看她挥拳霍霍的样子。忍不住又绽开笑颜来,她拉下西媛的手真诚的道:“姐姐,谢谢你,我没办法去西域了,曾经答应过你的事也没办法做到,不过若有一天我不幸……,我会让人将紫金玉镯带给你。”季优想到自己此去不知是生是死,心下又是一阵惶然。
西媛闻言大惊,见季优一脸凄苦的模样。她焦急的问道:“小优。到底生了什么事,你怎么说这种话?”
“我没事,西媛姐姐,我看你还是别跟我们一起回齐国了,我怕到时会牵连到你。”季优这话其实还想跟黑曜说的,可看黑曜一脸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地坚决。她怎么都无法将这话说出口,可西媛毕竟是一个局外人,让她跟着一起牵连受罪,她的良心会不安的。
西媛知道再问也从季优嘴里问不出什么,但看她一脸凝重也知道她心里确实藏着心事,所以也不继续追问,“小优,我不问你生了什么事,但是我一定要和你一起回齐国。我不管你说的什么狗屁牵连。我只想确认你是平安的。”
季优心里很感动,但想到她有可能是为了紫金玉镯才这么强烈坚持的。心里又涌起淡淡地失落,“不用了,姐姐,回齐国的路程遥远,我不想让你跟着我们一起遭罪,再说我回去是请罪的,你跟着一起出了什么事,我死也不会安心的。”
西媛听她越说越严重,忍不住想起刚才路人谈论的事,再看季优一脸的灰败,身上破粹的红衣尚未换下,她惊声问道:“难道昨日在祭祀上出现的神女真的是你?”
季优没想到她地心思思竟然转得这么快,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西媛脸色一下变得苍白,仿佛见到什么可怕地事物般,身体轻颤摇摇欲坠,她抓紧季优的手,就好像抓住唯一的救命草般直愣愣的盯着季优看,把季优看得心里一阵毛。
“姐姐,你怎么啦?”季优害怕的闪避着她的眼神,不明白西媛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可怖地。
黑曜是知道西媛为何会这样的,曾有人预言这次百花祭出现的神女就是小公主转世,所以西媛才会如此惊讶,其实他觉得西媛早就在怀疑季优的潜在身份,只是一直没得到证实,现在听说难免会很惊讶。
“你是神女,那这么说你就是小公主了,可是那份诏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祭祀上宣读出那样的诏?”西媛惊讶之后就噼哩叭啦问个不停,怪不得季优会说什么牵连她的话,现在她就算是小公主的转世,也还是凡人身份,有自己的爹娘,在别国说出这样的话等于置自己国家地安危于不顾,这要在凡间可是抄家杀头地大罪呢。
季优闻言脸色一沉,变得悲伤至极,如果可以,她也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日掳走自己的人是谁,真是白凤宇他们吗?想到白凤宇,她地心又开始止不住的疼,他为人虽冷酷近乎无情,但同时他又是一个极其骄傲的人,骄傲到不肯做半点卑劣之事,这样的他让她既心疼又心痛,现在更是神伤。
黑曜见季优的模样,用手肘撞了撞西媛,暗示她别再问下去,西媛立即意会过来,拉着她笑道:“算了,事情过都过了,现在我们吃饭,咆完了就立即上路。”
章五十九、回忆中的痛苦
季优等人星夜兼程向齐都赶去,路上季优将自己闯祸的事一五一十的向黑曜他们说了,原齐只略带深沉的看了她一眼,而黑曜拍着胸口保证季家绝不会有事,西媛则安慰她别想太多。
说实话,季优心底是感动的,他们在明知自己是个罪人也坚持与她同行,这就说明他们是真正能共患难的朋友,此次若能平安无事,她必定要报答他们在危难时不离不弃的恩情。
坐在屋顶上的季优托着腮忧伤的望着银色的月亮,仿佛正在与坐在月桂树下的嫦娥对话似的,眼里聚满了对人世间的无奈,幽幽的长吧一声,她将眼光投向洒满银辉的亭台楼阁上,瑾县,她第三次在这里驻足了,三次的心境都不一样。
第一次心情是开朗而带着新奇的,那是她第一次离家这么远,对所有事物都充满好奇,第二次是喜悦的,因为在这里她结实了几个朋友,而现在的第三次,她的心情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悲伤难过五味杂陈。
“怎么躲这里来叹气啊?”正当季优唏嘘不已时,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她回过头去望着那抹在银色月光下红衣飘飘的美男子,心里的熟悉感更甚,这一刻她有一种见到亲人的安心感觉。
“我记得你以前心情不好也爱躲在屋顶一个人伤心,那时候我总爱在背后嘲笑你是小孩子,就知道哭鼻子。”原齐回忆着往事,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如果时间能重回到幼时,他一定不会再嘲笑她。
季优茫茫然的看着原齐一脸的温和笑意。被他脸上熟稔的笑容吸引,根本没注意到他在说什么,只知道他地嘴巴在一开一合的说着什么,“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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