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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微澜沉默了一下,扭过头去,也不看沈宜团更不说谢谢。
李微澜还是假装听不见,看不到。
好半天以后,才哼了一声。
那声音很轻,仿佛小猫嗓子里轻微的呜咽一般。
李微澜觉得沈宜团真是太坏了,跟那些互联网上那些似是而非模棱两可的臭渣男一样。
沈宜团什么意思呢?一会这样一会那样?怎么一会对他那么坏一会又对他那么好?拿他当什么了?以为他真的很好钓吗?剥两个虾就要原谅他啦?为什么突然之间不喜欢碰他可是还是对他很好?
他凭什么对自己忽冷忽热若即若离的?谁有他会钓啊?有什么不得已的理由啊?反正他是想不到怎么可以一会对一个人好一会对一个人坏,除非根本不在乎!那沈宜团在乎我吗?
是不是表面上帮着我剥虾壳实际上是嫌弃我事逼呢?嫌弃就嫌弃呗,我在乎吗?我才不管沈宜团怎么想。
李微澜越想越恼火,剥了半天,两手一摊,自暴自弃地说:“算了,带壳也能吃。”
“嗯?怎么了?”沈宜团不理解猪脚饭公主怎么生气了,面队兰兰的时候,他的脑袋里每天要循环一百次“又怎么了我的大小姐,”
然而沈宜团手里依旧没停下干活,“怎么了嘛,马上就剥完了。”
“反正就是算了。”李微澜不高兴地讲。
沈宜团没停下手里的活,只是脑子在想发生了森莫事?
李兰兰有时候很像一只随时随地炸毛的小猫,高兴了给人一个大比斗,不高兴了更要给人两个大比斗,当然兰兰不爽了他就自己憋着,朝自己发疯,这样更不好控制,他对自己发疯,别人可能没能及时发现,一回头小猫把自己折腾到受伤了流血了死了都不知道。到时候心疼的只会是自己。
所以只能小心翼翼地照顾着。
不过能怎么办呢?兰兰长得很漂亮,只要看一眼他的脸感觉能原谅整个世界,小猫炸毛两下又算得了什么呢。
沈宜团笑着说:“不要不高兴了嘛,马上就剥完了。”
不远处,渝渡和林枭把鱼都洗干净了,装在叶子编成的筐里捧着回来。
四个人又把一根根棍子全部都插上钉子,然后钉子另外一边串着鱼,这样只需要举着木棍反复晃动,篝火的火苗就会反复撩烧着河鲜,即将熟的时候,再在烤鱼的表面撒上抽到的油和海盐粗粒,再反复炙烤。
不一会,河鱼的表皮开始微微绽开,露出了里面鲜嫩的肉质。
四个男生昨天一整天没吃东西,大早上又忙活了一早上,盯着棍棍上的烤鱼,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烤鱼越烧越香,海盐颗粒已经完全融化在鱼皮表面,散发出独特的香味,油滋滋地发出着美味的声音,偶尔会有焦黄色的油沿着鱼鳍边缘滴下来,掉进篝火里,火苗“嘭”的一声蹿得更高,鱼皮发出“嗤嗤”的炙烤声。
沈宜团用筷子戳了戳烤鱼,能完全戳进去了,鲜嫩的汁水冒出来,散发着肉烤的油香味。
沈宜团把烤鱼放在纸碗上,给三个弟弟:“这个熟了,趁热吃。”
渝渡拿一把刀,把鱼分成四块,分到每个人的纸碗里,“我们一起吃。待会再烤虾。”
林枭把筷子递给沈宜团。沈宜团揉揉肚子,确实饿了,“好吧,那我们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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