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边的行人因为这一句惊叫纷纷聚了过来,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却没一个愿意往冰冷刺骨的水里跳。
不假思索中脱掉厚重的羽绒服,开始往下跑,再来是长裤,鞋子胡乱丢在一边。脱了衣服里面并没有什么暴露的装束,只有一套普通的长衣长裤。
没有理会脱掉后逼入骨髓的寒气,也没有理会岸上行人痴迷及惊艳的目光,在一片惊呼声中,转身跳了下去。
呼……环境比她想象的要恶劣,水下能见度极差,湖水寒气逼人。难怪那么多人不敢下来,着实让人吃不消,身体差的有可能会就此送命。
突然萌生了一个念头,如果就这样死了,是不是所有的难题都将迎刃而解?
眼睛闭上了,什么都不知道了,是不是不用再背负那么多沉重的枷锁?在这冰冷的湖水里,她眼眶酸楚发热,突然笑了,笑容映着冰冷的湖水,显出几分诡异。
只是在生命还没有完全绝望前,这注定是一时的胡思乱想,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救人,不然很有可能变成两条人命。
眨了眨眼,轻轻一踢腿,迅速浮出水面,顾不得抹脸上的水,眯着眼睛四处打量,然后深深扎进去,往泛起一圈明显水痕的地方游过去。
她终于抓到了一片似水藻的东西,应该是头发,顺手往下摸到细细的手臂,果然是个女人,看样子人活着,手脚在水中扑腾乱摆。
努力拽稳,肺里爆炸的痛感强烈,最糟糕的是腿肚子开始抽筋。
这不是个好兆头,喻悠悠拼出全力拽住那个女人,另一只手吃力地将脚趾向上拉,再去按摩小腿肚。
耳边传来扑通扑通的声音,好象又有人跳水了,喻悠悠此时管不了这么多,小口小口呼吸着,三米、两米,一米……越来越接近岸边,那里早有一群人伸出手来,七手八脚把她和那个跳河的女人拉上岸。
借着微光,看见是个身材极好的女人,高挑苗条,妩媚脸蛋,衣服虽然尽湿,却能看出来穿着价值不菲的皮草大衣及皮裤,大约三十岁左右的模样,正被抬上赶过来的救护车。
这年头,穿金戴银的女人都想不开要跳河,那她岂不是要跳无数次?喻悠悠心里一阵苦笑,被夜风一吹打了几个寒战。
“姑娘,快披上。”热心的大妈取来她的羽绒服替她披上,身体明明可以动,骨头里却像渗杂了冰块,那是一种极寒中麻掉的感觉。
她莫名感到有一道强光注视在身上,茫然中抬起眼看到河岸上挤满了人,湖面上不远处的高桥上却有个身影陷在黑暗中,那里正是她刚刚救人的地方。
那人穿一件深灰色长大衣,面对她的方向站着,戴皮手套的双手扣在桥栏上,指间燃烧着一管细长的烟。
不知从哪儿射来一注光,打在他的脸上,隔了这么远仍然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眼神如阴霾笼罩,暴风骤雨中一道凌厉的闪电,直直刺入内心。
莫非,这个女人不是跳河,是被男人推下去的?她由此猛然打了一个寒颤,想起来了这个男人她好象认识,是那天她去冷麟那里,在门口遇到的那个被称作席少的男人。
世界真是小!
☆、Chapter10 开个价(2)
时间果然是最好的良药
它让我淡忘那些痛楚变成的心疾
泪水不是肉tǐ疼痛的泪
是心如针锥的滋味
----※鱼可悠悠※------
载着那女人的救护车一走,还有一辆停在那里,等着喻悠悠。喻悠悠拒绝了,说自己没事。
“咔嚓咔嚓!”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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