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家老太太报仇来着,甚至连整个三房,都是如此认为的,可真相呢?不过一个小厮多嘴的那么句话而已。takanshu
所以说,做人还是不要太过嚣张,天知道他们得罪的人往后会如何报复回去。
就如今这局势,那端着身份的三房老太爷和三房老太太还能不能压住小辈,都很难说,未来的日子却可以注定过得不怎么样。
开着门的三房差点被人整个连锅端,贾赦这边要敢开门,那下场绝对更加惨烈。
天晓得有多少人在外头盯着,人人都在笑话他们家老太太无知无畏,就等着贾赦哪天顶不住开门闯进去再哄抢一番呢,就够各家好几年花销,这荣国府可远比贾家三房来得富贵得多。
只可惜啊,赦大老爷从不给人这样的机会,也不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任老太太如何咒骂,连身都不现,谁都不能改变他的决策。
即便他在府上,这种关键时刻,他也不会见老太太,更不想跟老太太吵架扯些有的没的。
原本就不是他亲娘,都决定好不上心也不利用她,大老爷看她,真跟看废物点心没什么两样,比二房上下所有人都还不如,又怎么会在意?
所以啊,即便她吵到他院子外头,他自岿然不动。
这样的效果,着实震人得很!!
整个二房,再没人敢闹腾一丝,就连二太太,都轻易不敢去找大太太麻烦,甚至羡慕嫉妒恨到想回到未出嫁时取而代之。
二太太这辈子,即便是她二哥王子腾,都没维护她二嫂子到如此田地,竟连孝道都不管了,明目张胆为了大太太的名声,竟真敢把满府的人锁在里头不让出去。
别说二太太,是个女人都会嫉妒。
跟她们所有人相反,大房的人没半分趾高气昂,往常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淡定得很,也没故意炫耀什么,甚至都不谈及此事,大家默契得不给大老爷制造麻烦,也不去特意解释什么,就让她们这么猜测下去。
黛玉虽然还住在老太太后院,可她也真的只是把那地方当做睡觉的屋子,平日里不是在花园看大老爷栽得花,就是在大太太院子里玩,日常除了探春三妹妹常来,宝玉顶多跟她偶尔喝喝茶聊聊天,轻易不敢乱来乱看。
宝玉如此与她相处,她也没觉得哪里有问题,即便当初这人吓得她不轻,她依旧会客套得跟他说上两句话,邀他坐下喝杯茶。
贾宝玉如何不想与她亲近?看她那娇嫩的容貌,即便多有冲突,他还是爱到心坎里放不下的,连他院子里的俏丫头们,都渐渐不怎么放心上了,要是脾气上来,也是能动手打骂的。
跟在黛玉身边的王嬷嬷,从始至终没多嘴一句,她家姐儿不管邀请谁,都恭恭敬敬奉上茶碗和点心。那茶碗瞅着,跟当初第一次上茶那杯子一模一样。
虽然没有开口问过,可黛玉还是知道,王嬷嬷甚至是她父亲,都是希望她多邀请贾家的后辈来喝茶的。
她仔细观察过,她入口的和王嬷嬷递给大太太的茶碗边缘,都一概没有那条银边,可王嬷嬷给探春和宝玉喝得,都有那条银边。
这条银边并不起眼,跟旁得茶杯并无多大区别,用银针试也试不出毒来,可黛玉还是觉得,这银边有毒。
说起宝玉,近段时间还挺乖,让他看书,他还真就看了,甚至每日20篇的大字都能如数上交,虽然从里头能看出多有敷衍,可据说这结果已经相当喜人,是个人都说宝玉已经相当刻苦,虽然她并不这么认为,甚至哼之以鼻。
大太太终究不是二太太,也不是老太太,严格要求起来,根本就没把贾宝玉放心上,她不会像宠她般宠溺贾宝玉,甚至还颇有不满。
贾宝玉只要功课没达标,王善保家的绝对会亲自抽他两鞭子,连带他身边的所有丫头都得挨两鞭子。
这种管教法,在贾宝玉身上极为有效,等挨到第五鞭,后背都被抽得皮开肉绽时,如何还敢乱来,也让他彻底明白,对大太太,他如何撒娇耍赖都无用,即便他坚持不了,身边同样伤痕累累的丫头们,也不允许他躲懒。
原先府上最好的去处,如今可以算是个倒霉窝,所有人都想逃跑。
连可人这样的丫头,都日渐消瘦,后背一道道的伤,比任何人都来得重,谁让她是宝玉身边最得力的丫头呢?王善保家的认为她罪过最大,那鞭子落下来,自然极重。
那厢二太太当然会心疼,会来拦着王善保家的,可到最后,也只会坐看,因为她极度得想要一个新的靠山,而宝玉就是她后半生唯一的靠山,他能读书能考上科举,对她才是最有利的。
她和老太太都舍不得如此管教,那交给大太太的确不错,只要她不真的弄残宝玉,能让宝玉听话开始读书,真的再好不过。
要说这府上谁让黛玉最恶心,当属那探春三妹妹无疑,那三妹妹每日都回来寻她一道玩,可明里暗里总说大太太的不是,甚至还暗示她大房想利用她来打击二房,其心不纯需要提防。
可她自己呢,总找各种借口,想跟她一道去大太太那儿请安问好,无所不用其极得讨好大太太,端茶倒水这种事信手拈来,连荷包鞋袜,都一套套得送,不单大太太,连王善保家的都有,这哪里像个大家闺秀?
这也就罢了,到底是贾家的人,讨好她们贾家的当家女主人无可厚非,可探春三妹妹最让她无法忍受的,就是喜欢明里暗里得踩她,每次给大太太一个荷包,就问她为何不给大太太也绣一个,为此她都连着做了一整套衣裳鞋袜,着实烦人得紧。
大太太也知道,她并不爱女工,喜欢些琴棋书画的东西,爱品茶吃点甜点打发时间,并不爱吵闹也不喜欢瞎折腾,这三妹妹每每都能戳中她最不耐烦的点,让她躲都来不及躲,只得疲于应付。
不过不知道是大舅母说了什么,还是王嬷嬷的毒下得重了,总而言之,没出半个月,探春就病了,据说高烧不退好几日都未醒,可大舅母并不赞同她去探望,只说她活该如此。
这一月间,二舅舅也未回过府,府上刚开始还有老太太在闹,到后头似乎也死了心,总算彻底平静下来,只是从那会儿起,大舅舅也没能见上几面,总是行色匆匆得,见着她也不过问声好,进屋据说躺平就睡,累得够呛。
而且,她父亲也没有如约上门,甚至没请人来探望她或者查看宝玉的功课。老祖宗似乎相当有意见,又找大太太闹腾了一番,最终自然也不了了之。
她倒是知道,他父亲近段时间最好别出门,外头相当不安全,可他还是想念得紧。
一整个月,够扬州闹个天翻地覆,两方不要命般对着干,等甄应嘉回过神来,就能发现整个扬州几乎沦陷大半,甄家本家的那些铺子被人捣毁得差不多,占着重要位置的嫡系成员,不是被抓就是被打,短时间内无法出面。
即便贾家史家也被波及得够呛,可这两家的损失如何比得上甄家,有大老爷的船队在后头支援,从传回的消息看,差不多再来几次,就完全可以回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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