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得冷待还不敢说出口。wanzhengshu人家一屋子坐着的都是各家书香世家的夫人小姐,一言一行自成一派。
王熙凤又走进内屋一瞧,果然又看见了不凡,脸上的笑顿时止也止不住,一路笑到偏厅大太太那儿,进屋见着大太太端坐上首,喝着茶看着账本子,好一番气派不提。
“儿媳给大太太请安。”
琏二奶奶装模作样刚进门就开始行礼,做小伏低逗人开心的本事,那是杠杠的。
大太太原本对她意见还颇大呢,昨儿还给了她一巴掌到现在还肿着呢,这档口瞧她可怜巴巴行礼的样,倒没了摆谱的心思,忙指示她上前来。
说实在的,在这屋子里住着,整个人不敢乱来一下,深怕破坏了这屋子的气氛。瞧见没有,连丫头们都自觉闭嘴,比以往乖顺多了。
“你今儿怎么有空过来这边给我请安?”
王熙凤乖觉得坐在大太太身边,亲密密拉着大太太的手调笑起来,“哎哟,以往都是媳妇猪油蒙了心,才指望着那边,如今被二老爷那一顿打当头一盆水,从头淋到脚,这不,就来向太太讨主意来啦。”
“太太,媳妇如今不管事,那头院子里人倒愈发瞧不上我们大房,嫉妒您这屋子变得雅致起来,便乱说什么穷啊贱的,儿媳反正无事,便过来瞅瞅,若是有什么用得着媳妇的地儿,媳妇绝无二话,只是,没想到老爷这么好本事,从进门到现在,真真就一棒槌立在那儿,目瞪口呆不是。”
“可不是,来来去去只怕都没到两百两,便是太太我再怎么没私房也都够了,到底还是老爷有本事,能化腐朽为神奇。不过这样的老爷怎么会被老太太压制多年?”
“这个很难说,一来大老爷确实孝顺,你知我也知,只要老太太要的,他就从带反对的,即便看不过眼,也不过暗地里怒骂几声。二来吧,媳妇我总觉得里头不简单,前头老国公爷走得太快,大老爷伪装得也着实太好,怕是与朝廷有什么缘故在。”
“最近朝廷有发生什么大事吗?能让我们荣国府大老爷在乎的,怕是只有那些贵人了吧。”
王熙凤深以为然点点头,指挥平儿到门口看着去,才仔细给大太太分析分析。
“媳妇听说啊,江南那片地落马了一堆官员,据说是串通一气贩卖私盐的,连晒盐的场子都被人给掀了。你说江南那头都是些什么官?还不大多都是咱们四王八公的姻亲。”
“什么?还有这事!”
“可不,江南那块地,有甄家震着,还有咱们贾家八房、王家六房、薛家八房在,屁大点的事都瞒不过去,这次落马那么多,可不是针对咱们四王八公的?”
“那……那可怎么办啊?”大太太一下就急了,王熙凤连忙笑着拍了拍她的手。
“怕什么,有甄家在呢,那里可是甄家的大本营,要知道甄家可是出了位皇子的。”王熙凤指了指天,小声道,“皇子母家能轻易倒吗?再说,甄家宫里那位受宠着呢,据说已经是一宫主位了,封妃是迟早的事。”
“可到底落马那么多不是。”
“大太太,这朝廷里的事乱着呢,什么事都不能只看表面,你看这次落马那么多,但大多都是小喽啰顶罪的,咱们几家没伤根本还没了罪名。要是那些不开眼的以为咱们几家没落了,才真要出大事。”
“那这跟大老爷有什么关系?”
“我听我叔父说,这次对江南动手的,是那位铁面阎王四贝勒,而那位贝勒爷便是大老爷曾经的主子,您别看大老爷如今这样,当初咱们四王八公张扬的时候,大老爷是在上书房开蒙的。”
“大老爷以前还做过皇子伴读?”
“可不,还做了足足10年呢,直到甄家那位进宫,才离开得皇宫。我偷偷听我叔父说过,要是那会儿甄家的女儿没有上位,咱们四王八公铁定是要跟着贾家站在太子身后的。”
“可如今咱们不都跟着甄家那位么?咱们老爷跟那位四贝勒可不就……”
“是啊,谁说不是呢。老爷可能觉得那位贝勒爷发作过一番会安全些,才出来蹦跶的吧。”
“有可能,不过那位贝勒爷真跟阎王一样?有这么恐怖?”
“可不,半点人情不讲的,咱们陛下几年前不是带兵出征噶尔丹吗?留下太子殿下和那二十不到的阎王爷来管制朝廷,你知道他都干了点啥吗?”
大太太极为捧场得摇摇头,出征的事直到皇帝陛下准备出征,在城外点将那刻才得的消息,就她家那门第,能得知其他东西才怪。
“你说这粮草重要吧,必须重要,可你知道他从哪里弄来吗?江南不富庶嘛,便从查那江南贪污舞弊案开始,从高到低刮一遍,不服的直接先斩后奏,眉头不带眨一下的,连太子殿下都管束不住,那场面!那血流成河的!”
王熙凤说到这儿,也是深深叹息啊,那一次他们四王八公损失惨重人财两空。
“屁股底下不干净又不想丢官帽的,就得可劲得捐。咱们王家捐了五万担,贾家捐了七万担,甄家薛家各捐十万担,还有些小家族们,零零碎碎也凑点,算一块儿足足捐了四十多万担,前线根本不愁粮草问题。等陛下大胜归来,非但没有呵斥,+反而封了他贝勒的爵位。”
“平白给他四十多万担粮草,还不如刚开始就以甄家那位皇子的名义捐赠呢,没准也能捞个贝勒做,听闻甄家那位到现在还是个光头阿哥吧。”
王熙凤白眼一翻,“哪有那么简单,我叔父说甄家那位皇子年纪尚小,没长成前不能冒头,咱们明眼看着是没得到什么好处,可以往犯下的错,却是过了明路的,不然前阵子咱们几家要推出来顶罪的,就不是小喽啰可以了事的,算得上用钱消灾吧。”
“所以,这个灾如今除掉了,咱们老爷终于敢冒头了?”
“这儿媳就不知道了,没准老爷跟那位有什么交往也未可知。”王熙凤耸耸肩,上一辈人的事情,可能老太太比较懂。
“等下,太太你说有没有可能正是因为这个,老太太才往死里作贱咱们大房?就因为咱们大老爷得罪了贵人?完全没有希望了?还有爵位,连降那么多,从一品国公,越过侯爷、伯爷直接到一等将军!跨度也太大了吧。”
“是了,就是这样!”大太太前前后后这么一听,茅塞顿开深以为然,“不然哪有母亲会这么偏心的,大老爷好赖都是她亲生的,就因为婆婆要了去便跟仇人一样,怎么想都不对。”
“所以,咱们大老爷的确很厉害对吧?好歹是从宫里出来的呢。还有老太太那儿,往后态度只怕也要大变,等到那会儿,二房算什么?敢这么算计咱们大房!定要让他们尝尝被偏心虐待没出路的滋味。”
王熙凤趾高气昂憧憬着,大太太也做梦能有一天手握荣国府,两人的对话自然越聊越投机,越说越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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