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还是个二傻子。
二人回到了客栈,那黑白猫儿绕着褚行州的腿打转,金色的竖瞳幽幽泛光。
喵呜,你这怂货身上怎么有股子鱼腥味儿?
褚行州拳头握紧了。
谁和你说我叫怂货了啊啊!
但他悲催地不敢反驳,这猫儿非比寻常,能言善语,连那小道姑都要求着哄着。
褚行州选择逃跑,他飞速地跑回了房间,留陆沉秋和猫儿面面相觑。
一人一猫大喊道。
怂货!
陆沉秋推开门,发现房中拉了一盏屏风,背后传来流水的声音。
褚行州在搓澡。
洗得飞快,披好衣服出来,却发现陆沉秋拿着一张符纸不知道在干什么。
褚行州好奇问了一句。
陆沉秋抬眼看了他,笑道:避尘诀,连洗衣服都省了。
这种好事不带他?
褚行州死皮赖脸地抱着陆沉秋的胳膊摇晃。
陆沉秋被吵得没办法,从怀里掏出五张符来,教了他法诀。
一张管一月的,没了再来问我要。
褚行州小心将它们放入怀中,又神神秘秘地走到桌边,将一个扣着的茶杯打开。
看!是不是和你很像。
只见他手里拿着个糖麻雀,亮闪闪的,走到床边坐下,献宝式地举在陆沉秋面前。
房间的烛火很暗,但糖和褚行州都在发光,陆沉秋莫名其妙地红了脸。
褚行州也觉得周围空气热了起来,脑海里不自觉想起了如是观的那一夜,心跳得快爆炸。
咔嚓一声脆响。
陆沉秋噙着笑,凑上脑袋咬上了一口,褚行州可以看见她微微起伏的胸膛勾勒起一个优美的弧度,脑海的弦哄的一声崩塌。
我。。我睡了。
他将糖麻雀塞进陆沉秋手中,嘶溜一下钻进了地上的被窝,整个人缩成一团球。
陆沉秋心里狂笑不止。
原来调戏人的感觉这么好。
她吹灭了蜡烛,也躺了下去。
楼下的猫儿嗤了嗤,眯着眼趴在柜台上。
垃圾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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