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啊!”张阳斩钉截铁地回应,随后又带着几分调皮地补充,“婶子,我能不能瞅瞅胡桃洗澡啊?”
李婶一听这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她瞪了张阳一眼,不满地责备道:“胡桃是我家儿媳妇,你小子说话前就不能动动脑子?哪有婆婆让别的男人看自己儿媳妇洗澡的道理?别以为婶子宠着你,你就可以肆无忌惮了!”
张阳早就料到李婶会有这样的反应,于是他笑着打了个圆场:“不看就不看呗,跟你开个玩笑嘛。”
两人坐在门口闲聊了一会儿,张阳便进屋去喝豆浆。喝完豆浆后,见诊所里没什么病人,他又走到外面继续和李婶聊天。
聊了半个多小时,他们远远地看到陈铁牛和杜梅正从山下走来。
看到杜梅,李婶这才想起一件事,于是她迎了上去,将陈铁牛拉到一旁。
“婶子,有啥事?”陈铁牛显得有些不耐烦。
李婶瞥了一眼杜梅,杜梅在村里也算是个美人,便问道:“你老实告诉婶子,小梅是不是生病了?”
“没这回事。”陈铁牛回答。
“之前小梅想说话,你却让她闭嘴。”李婶停顿了一下,语气变得严肃起来,“陈铁牛,你是个愣头青,你不知道女人那里生病有多危险,可能会影响生育的。”
李婶的话让陈铁牛吓了一跳,他支支吾吾地说:“我媳妇这些天总说那儿痒。我以为过几天就好了,就叫她忍着。”
“你真是愣头青!”李婶瞪着陈铁牛,“要不是我说小阳能治女人的病,小梅还不会告诉我她生病了。你是想害死小梅吗?”
“婶子,我错了。”陈铁牛道歉。
“小阳是专治女人病的,你让他给小梅看看,到底是什么病。”李婶建议道。
“这怎么行?我媳妇那里怎么能让小阳看?”陈铁牛犹豫道。
“这病不能再耽搁了,你看小梅走路都有些不对劲。”李婶指出事实。
虽然李婶说的是实话,但一想到自己媳妇最隐密的地方要被张阳看,陈铁牛还是下不了决心。
但经过李婶的开导,陈铁牛最终同意了这件事,但他要求自己也在场观看。随后,李婶将这一情况告知了张阳。
得知自己即将为陈铁牛的妻子诊治,张阳没有犹豫便答应了。
于是,张阳、陈铁牛以及陈铁牛的妻子杜梅还有李婶一同前往张阳的诊所,陈铁牛走在最后,顺手关上了门。
杜梅是个内向的女人,话很少,只喜欢做事。只要给她分配任务,她可以一整天保持沉默。
杜梅觉得与陈铁牛这样的闷葫芦结婚还挺合适的。然而,婚后生活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简单。
尽管陈铁牛看起来憨厚老实,但却非常专制,尤其担心她会去找其他男人。因此,他基本上不让她出门,甚至连买菜这样的小事也要亲自去办。
每当陈铁牛外出时,杜梅只能呆在家里。
有一次,她去隔壁找姐妹聊天,等陈铁牛买完菜回来没见到她,等她回来后,陈铁牛竟然大发雷霆,脏话连篇,差点动手打她。
因此,当想到要在张阳面前脱裤子,甚至可能被陈铁牛之外的人碰那里时,杜梅心里不禁感到害怕。她犹豫地说:“要不还是算了吧,反正熬过几天就没事了。”
然而,陈铁牛却坚决地表示:“不行。李婶说得没错,有病就得治,特别是女人的病。所以小阳,你给我好好检查检查,看看我媳妇这是怎么了。”
看着陈铁牛严肃的表情,张阳郑重地告诉他:“陈铁牛,我先说明白,我要看你老婆的隐密地方,甚至可能需要接触。这样才能确定她到底得了什么病,该用什么药。如果你无法接受这一点,那就立刻带你老婆去县城看病,别到时候对我发脾气。”
“不会的。”陈铁牛乐呵地回答,“李婶都说了你是专门治疗女人疾病的,应该看过不少这样的例子。我媳妇让你看一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
“看过就算了,别对外人提及,我还是要点脸面的。”
“明白。”张阳接着说,“小梅,你躺下,把裤子和内裤都脱掉,然后张开腿稍微弯曲,这样我才能更清楚地观察。”
杜梅怕丈夫陈铁牛事后会发怒,身体不由自主地僵立在那里,如同被冻结的雕塑一般,没有任何动作。
见到这一幕,陈铁牛的怒吼声如雷鸣般炸响:“你这娘们!叫你脱你就脱!磨磨蹭蹭的是等着下蛋吗?我从未见过你能下出蛋来!”
这其中的含义再明显不过——杜梅尚未怀孕。
他们两人已经结为夫妻整整两年,然而杜梅的肚子却始终没有显露出任何生命的迹象,无论陈铁牛如何努力,都始终无法打破这一僵局。
在农村,婚后生子被视为理所当然的事情,尤其是老一辈的人更是对此抱有深厚的期望。
因此,不仅仅是陈铁牛感到焦虑,连他的父母也倍感压力,甚至误以为儿子在房事上有所不足,亲自指点床第之术。
被陈铁牛的怒喝所震慑,杜梅的眼角泛起了晶莹的光泽,她顺从地爬上了床铺。
在瞥了一眼丈夫那凶神恶煞般的面容后,她又望向一旁保持微笑的张阳,内心充满了犹豫和尴尬。
最终,她低下头,以极其扭捏的姿态开始脱下自己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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