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哪里来的银钱养活他们?”
夏寒青道:“臣并非私自养兵,这些人虽被臣带回来,但是在朝廷是有编制的,自有朝廷养活。”
他说着改单膝为双膝,双手呈上虎符,“请殿下降罪,臣绝无二话。”
萧则绪拿过那枚虎符,上面还带着夏寒青掌心的温度,“父皇和萧建白争了许久的东西,原来是这个玩意儿。”
他仔细端详了片刻,摩挲瞧着那上面的纹路,最后又将虎符放回夏寒青的掌心。
“既然有兵,那便简单多了。”
萧则绪伸手将他扶起来,伸手戳了戳夏寒青额头,“你既有十万兵马却迟迟未动,想来只是为了自保,以后再好好罚你。”
“是,殿下随意惩罚臣,臣都领罚。”夏寒青说得一本正经。
只是这话听在萧则绪耳中却变了味,他弯了弯唇角,凑近夏寒青,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笑道:“随便罚?”
“是!”
夏寒青尚未反应过来这其中的歧义。
门外突然传来福乐的敲门声,得到萧则绪指令后他才敢推门进来。
“殿下。”
福乐绕了一圈凑到萧则绪耳边低语了几声。
萧则绪笑笑,鱼儿上钩了。
他摆了摆手,“传御史中台、刑部尚书、刑部侍郎、范幼薇觐见,商议新法一事。”
这几个人是出了名的老古板,眼睛里容不得半点沙子。
“那臣先行告退。”
夏寒青极有眼力见地要避开这些事。
“回来,孤想吃葡萄,你来剥。”
夏寒青有些无奈:“殿下现在越发像个昏君了,臣不可影响殿下谈正事。”
“昏君?”
萧则绪眉梢一挑,躺在美人怀里吃葡萄这事确实有些像昏君所为,但是真的很快乐……
他在坐榻上调转了方向,干脆直接躺在夏寒青腿上枕着他,笑盈盈道:“这样是不是更像昏君了?”
这叫什么?
书本上说这叫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
“殿下……”
夏寒青往他唇边送了个葡萄,腿上的重量让他心跳如麻。
萧则绪张嘴吃掉葡萄,顺势舔了舔夏寒青的指尖,抓着他的手背亲了一下,笑道:“等亡国了,太子妃就只能跟孤一起死了。”
夏寒青抿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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