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子祎对她只顾着自己爽的行为很是不满,小小地挪动了身体,将鸡巴又往她面前送了送。
啪
轻轻的一声,肉棍打上了她的脸。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应淮州的音调好像稍稍拔高了。
这根长度异于常人的肉棒在她面前耀武扬威,让她没有心思在这个问题上面纠结。
归含青含住了紫得发黑的龟头,吮吸着,有时轻,有时重,像是要将男人宝贵的精液全都吸出来。
最后一次吮吸,她用了一点力气,就连口腔,好像都变成了龟头的形状。
归子祎一个措手不及,身体一麻,发出一声闷哼。
他意识到自己的失礼,硬生生将闷哼,转成了咳嗽。
应淮州的声音停了,转而问道:皇上不舒服吗?
嗯,口有些干了。
说着,他端起茶杯,小抿了一口。
归含青还在伺候着他的肉棍。
她松开了龟头,伸出灵活的舌头,沿着鸡巴上的青筋一路描绘,一直到两颗囊袋。
硕大的卵蛋藏在浓密的毛发中,像两颗生在鸟窝里的蛋。
她自然不会忘了照顾它们,她将卵蛋送入口中,周边粗噶的毛发刮得她的唇角发痒。
她的骚逼也痒,可她腾不出手来,一只手摸着肉根上下套弄,一只手抚慰没被舔弄的卵蛋。
她只能用男人的鞋尖碾磨自己的骚逼。
啊啊啊,好舒服,皇兄的靴子在肏着骚逼啊!
皇兄的鸡巴不肏,那骚逼就只能给靴子肏了
归子祎感受到她的动作,用鞋尖分开花穴,往里面蹭了蹭。
好舒服,皇兄的靴子好会玩
归含青死死地咬住嘴唇,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很快,小穴里喷出的水就打湿了鞋尖。
归子祎感受到湿意,喉结微动。
他这骚货皇妹,水可太多了啊。
归子祎用另一只脚踢了踢她的屁股,示意她继续。
归含青玩完卵蛋,终于又将龟头含进了嘴里。
肉棒回归温暖的口腔,兴奋地跳了跳。
我发现不搞黄就没人收藏呜呜呜
我真的很喜欢高岭之花的人设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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