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承欢过度,归含青身子惫懒,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醒来时身旁已经没人了。
王爷什么时候走的?
锦容答道:寅时。
那的确走了挺久了。
公主,小公子还在外头候着呢。
让他进来吧,锦绣,本宫头疼,来揉揉。
婢女听命,跪在床边,替她揉着太阳穴。
少年抬腿进来,身姿挺拔如竹,已然锋芒毕露了。
触及她露在锦被外的藕臂,他的目光微微一凝,很快便低下头去。
给母亲请安。
他是邻国的质子,送到大齐来时不过十岁,身板瘦弱,又不善言辞,日日被些官宦子弟欺负。
他的母亲是归含青旧识,刚生下他就死了。她第一次见这孩子时,他正被御史家的嫡子逼着钻裤裆。归含青心一软,求了老皇帝将他过继给自己。
这本于理不合,历史上也没有先例。但老皇帝心疼她年纪轻轻丧夫,竟也答应了,还给邻国皇帝修书一封,对方没什么意见。
也对,邻国皇帝子嗣众多,送他过来当质子,其实就是当他死了。
归含青朝他招招手,少年来到她面前。
她心疼地拿锦帕擦拭他的额头,小脸都晒红了,早和你说过的,请安时我若还睡着,直接回去就是,傻傻候在那里干什么?
归含青埋怨着,下手也重了些。
锦被随着她的动作往下滑落些许,胸前软肉显露端倪。
少年的目光暗了暗。
母亲的奶子这么大,一定很好舔吧。他一口都吞不完。
就是上面的吻痕碍眼得很。
归含青见他久久不答话,唤道:行陌?
少年抿了抿唇,问:母亲今日可否与行陌一同用晚膳?
我要入宫一趟。
他垂下眼睑,神情里的失落可见一斑。
归含青心有不忍,这孩子自小爹不疼没娘爱,养成了个闷油瓶的性子,少有提出请求的时候。
如果不是依赖她,又怎么会求着她陪他用膳呢?
明日吧,明日陪你好不好?
少年喉头微动,好。
今日课业如何?
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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