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年年这样娇小可欺,那些酒色均沾的散修指不定会在床上做出什么生猛过分的事。
更何况散修的修为低下,说不定采补十几二十个,年年的修为也才提升一丁点。
“年年。”闫子阳压低了声,磕磕绊绊地说:“你若是不想下山,也可以和我双修。”
和师兄……双修?
年年听到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般一动不动。
唯独穴内的那根玉势往深处越操越深,捣弄得淫水泛滥,快要操死她似的。
“不、不可以。”
年年哭得厉害,险些压不住呻吟。
她这副羞赧欲死的模样,闫子阳只觉得自己冒犯了她。他笨拙地解释说:“你我可以先结道侣。”
“道侣……?”年年强忍住快感,脑袋都是蒙的:“为什么?”
“双修是道侣间做的事。”闫子阳正要耐心解释,哪想年年忽然倒在地上,似是听不得男女之事,双手捂脸,放声大哭了起来。
闫子阳手足无措,想扶年年起来时,祁则到了。
“师尊!我……”闫子阳满面涨红,想解释自己没欺负年年,又觉得自己的确做了错事。
祁则面色森冷,周身都是肃然的杀气。
闫子阳不敢多嘴,行礼告辞时,看了一眼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己的年年。
玉寰尊人最厌弃他人哭哭啼啼的废物模样。
闫子阳左右为难,最终顶着祁则如刀般的尖锐目光,请求到:“是我言语不当伤了年年,还请师尊不要责罚她。”
闫子阳走后,年年还是在哭。
她蹲在地上起不来。祁则走到她面前,那双高板笔挺的靴子一尘不染,年年看得越发害怕。
“闫子阳说,让为师不要责罚你。”
祁则淡淡道:“你说呢,该不该罚?”
“师父……年年错了……”年年努力想掩盖自己身下的淫乱模样,可祁则脚尖一踢,散落在地上的裙摆被踹开,赫然是那根莹白色的玉势。
刚刚她在与闫子阳说话时,一时分神没忍住快感,泄身时夹不住玉势,整个儿掉了出来。
“既然前头穴里含不住,就换个穴。”
祁则捡起那根玉势,上头沾了一层厚厚的淫液,水光可鉴,在掌中很是滑腻。
他俯下身,用玉势顶端戳了戳年年潋滟的唇,命令道:“把裙子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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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更也算上啦,肥肥的,但愿大家吃的开心?(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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