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饿的头昏眼花,干燥的喉咙连吞咽唾液都相当难受。
好像是出现了幻觉,她梦到了阿卿,心疼抱着她,跟她道歉说对不起,将她从这间卧室里抱走。
阿卿,阿卿。
她乌黑明亮的眼,笑的微微弯起,像两弯小月亮,意识浑浊,紧紧攀附抱着他的胳膊。
唇边递来瓶嘴,她能感觉到是矿泉水,急忙仰起头,渴望地吞咽起来,那瓶水也在缓缓倾斜,不多久便喝下了半瓶,没吞咽下去的水珠,顺着嘴边往下一路滚落到了衣领中。
当覆盖下来的眼皮再次睁开,却是那双独特,锐利的丹凤眼。
庆辽?她虚弱喊着他。
我在。
这不是梦。
你怎么找到我。她意识清醒了许多。
丁子濯告诉我的。
席庆辽抱起她,放在了沙发上,她还在这栋高级公寓里。
见他紧绷着唇,面无表情蹲在她的面前。
瑾瑾,阿卿是谁。
她张开口,话在喉咙里噎住。
困难症又犯了,对吗?席庆辽笑的无力仓皇:说不出来没关系。
他从口袋里拿出那张纸条给她看,上面有一句话:花瑾出轨了别的男人。
这应该是另一个人格给我写的,他说的是真的吗?
席庆辽看着她,眼睛如此认真盯着她,不想错过任何一个情绪的闪烁。
嗯?花瑾。
我,我,没办法解释,你相信我
嗯,我相信你。他又将纸条装进了口袋里,像是在安慰自己:你不会出轨的,所以等你什么时候愿意告诉我了,再跟我说,我一直都在。
宛如一根鱼刺梗在喉咙,又疼又刺,快要被扎的哭出来。
他低头,泪水在眼眶里面打转,看着她小腿上的淤青,轻轻抚摸上去:能走路吗?我们回家。
席庆辽还是没忍住,哽咽了起来,急忙吞咽口水想压下去,可他做不到。
蹲在那里无助的摸起了眼泪。
我真的,没办法,骗自己。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真的出轨了吗?
花瑾,求求你,告诉我一个,让我开心点的答案,说你没有,说啊!
她干燥的嘴皮打颤:没,我没有。
抹去眼泪的他,用力点点头,然后蓦地站起,生怕她看见他哭。
好,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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