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对不是的。你说来听听。”
沈兮瑶赶忙说道。
“那是在夜里睡着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睡了好久好久,醒来看了刻漏才知道,指过去不到半个时辰。还有一次是我只感觉睡了一会儿,可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听母亲说那是那是一种魇。”
“魇?那不睡觉的时候会发生么?”沈兮瑶问道。
“好像……没听说过。”樊丹舞努力地想了想回到道。
“那,校尉,你是在白天遇到了魇?”马红不解地问道。
“我不知道!”
沈兮瑶摇了摇头。
几人一阵沉默。
她们几个对于其他女子来说,虽然任着不小个官职,但年纪本就大不。一些事情不要说经历过,听都没听说过。再加之沈兮瑶所说之事如此诡异,更是超出了她们的见识,根本就给不了什么建议。
之前沈兮瑶几番犹豫请三名副尉过来,也有些病急乱投医的。
见三人也不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沈兮瑶微微叹口气。
“好了,你们先下去吧。”
“是。”三人起身行礼道。
在就要出门的时候,樊丹舞又转身说道:“校尉,听说这样可能是因为伤了神,吃些安神的药物可能会好一些。”
“哦?是吗?好我知道了。多谢!”沈兮瑶听了点头称谢。
眼看太阳偏西,沈兮瑶也没有心思再继续呆在宫中。
她反复思量了多次,在御花园的时候,自己的身上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不然不会有那种感觉。整理好公务,做好交接安排,沈兮瑶就出了皇城准备回府。
此时的洛京才显示出中原第一大城的风采。
街道上行人如织,摩肩接踵。夹杂在人群中的车辆不得不川流不息。行人太多,车夫不得不小心地驱使着拉车的牲畜。
随处可见一些货郎挑着担、推着独轮车。有时还能看见富有西域色彩的驼队和马队穿行其间。
行人中有行色匆匆着急赶路的,也有三五好友一起闲逛的,途中还呼朋引伴,好不热闹。
走着走着,一个画着葫芦的蓝色布幌映入沈兮瑶的眼帘。
沈兮瑶轻轻咬了咬嘴唇,若有所思地勒住了战马。两名护卫不明所以,也都待住战马。
没有思考多久,沈兮瑶就跳下马来,直接朝着布幌的方向走去。布幌上除了画着葫芦还写三个大字——保安堂。
保安堂是这洛京成中一间比较有名的大药铺。
沈兮瑶一进门药铺,看见正门对面有一个大柜台,柜台里一个穿着褐衫的中年男子,拿着笔正在账本上写写画画。账本的旁边还摆放着一把几近玉化的竹签。
男子身后是一排暗红色的药柜,从左摆放到右占了整整一堵墙。药柜擦拭的锃明瓦亮,显然用了不少年头。两个小伙计拿着戥子正在抓药。药柜顶上还摆放着不少瓷坛、瓷罐,估计是一些做好的成药。
柜台外还有几人正等着拿药。
“掌柜,坐堂先生可在?”
沈兮瑶径直来到柜台前问道。
药店掌柜停下了手中的笔,抬头看了看男装女相的沈兮瑶,并没有很惊讶,而是一种习以为常的神情说道:“女公子可来得正是时候,现在并无他人问诊,坐堂先生正有空闲。请公子稍候,我这就安排人带公子过去。”
转过身又对着小伙计说道:“小五,带这位公子去找颜先生。”
小伙计答应一声,麻利地把手中的活计做完,才走出柜台。
“公子,这边请。”
说完带着沈兮瑶往左边的医室走去。
左间屋中,靠墙摆放着一张桌子。三张胡长条凳围桌而放,角落里还放着一张矮床。
凳子上坐着一个穿着蓝衫的男子,右手支着额头正在休息。听见脚步声,抬头看见小伙计带着一个穿着男装女子走进来。
坐堂先生的年纪不小了,眼角刻画着深深的皱纹,三绺长髯中夹杂着花白。
“颜先生,这位公子要诊病。”小伙计见坐堂先生已经坐起,行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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