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见溪放下了心,两个月的时间,足够她抓出背后搞鬼的人了。
是的,唐见溪坚信,这绝对不只是一个意外或者一场冲动之下的犯罪。
她能嗅到这里面阴谋的气息,即使她也知道,这种想法的背后未尝没有自己由于愤怒而急于找出一个真正的始作俑者的原因。
但哪怕刨除这个因素,她依然觉得这一切都不会这么巧合,她们拜访了许多的受害者和他们的家属,在那场事故中,丧命的不只是约翰,还有另外两个alpha和四个oga。
约翰的死亡之所以被众人瞩目,只是因为相较于其他死者,他更加清白。
他并不是极端的性别主义者,甚至根本不在意性别冲突这回事,这场灾难对他而言是完全的无妄之灾,同时,他开车撞上去的时机是在游行队伍用酒瓶砸倒了好几个人之后。
所有的这一切让他看上去像个悲情英雄。
事实上,约翰现在在alpha群体中的确受到了极为广泛的怀念。
但是一个人的死亡带给家人的伤痛并不因他的死法是否高尚而改变,那些她们之前拜访过的人里,他们的痛苦并不比约翰的父亲要轻,可他们统统都没有下手。
还有那把枪,那把枪不应该出现在一个退役老兵的手里,约翰家没有足够的军方门路来买到这种款式的枪,同时,他们也没有门路装备可以屏蔽唐见溪的安全监测设备的机器。
就正好是约翰的父亲,正好把两派alpha的气焰都打压到了井底。
这种一石二鸟的手段,真的是让她有种悲伤的熟悉感。
唐见溪看着床边跳动的心电图,谢潇潇欲言又止,最后拍了拍她的肩膀。
“不是你的错。”
唐见溪偏过头,静静地道:“但是是我把她带上这条路的。”
云初霁在麻醉的作用下又睡了过去,她看上去恬静而温柔,雪白的病服在她消瘦修长的身体上发挥了修饰的作用。
看着这一幕,谢潇潇缓缓地抬高了右边的眉毛,心想,这种程度的话,把唐见溪蛊成这样似乎算得上合理。
而不合理的地方,则是在克拉伦斯那里。
“为什么要用枪?”oga皇子抬起眼皮,湛蓝的眼睛定定地望着自己的手下,同时这个人也是斯巴达克斯的管理层之一。
女oga咬紧了自己的下唇,额头冷汗连连:“原本是打算按计划用药的,但是送药的人出了点意外,所以”
克拉伦斯一字一顿地重复:“出了点意外??”
“他的孩子在那天和人打架进了警局,他离婚了,父母也不在,所以只能临时从车站回来,结果在路上一不小心摔了一跤,那个药就这么被摔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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