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以来,随着那桩恶性事件的影响力逐渐上升,以皇子埃米尔为首的传统alpha再次占据了舆论的上风,他们抨击a德派和斯达巴克斯的激进行为扰乱了帝国人民原本平静的生活。
他们宣称,那些以斯巴达克斯组织为首的oga群体放大了oga所遭遇的苦难,实际上只是为了让他们自己得利而已。
对此他们有着充足的“证据”,比如说越来越高的oga用品价格,越来越多的oga被袭击,越来越多的oga在发情期由于不信任alpha而盲目选择用抑制剂或者意志力硬抗,结果导致了不可挽回的腺体损伤。
在这种情况下,约翰一家无疑成为了众人关注的焦点,他们死去的儿子仿佛是个罪犯,又仿佛是个英雄——这全都取决于访客的立场。
不堪其扰的约翰一家很快就拒绝所有所有人的采访,对一切询问保持闭口不言的态度。
目前流传在星网上反复播放的是约翰一家之前留下的采访资料。
埃米尔一派所放出的采访中,约翰的母亲带着哀伤说道:“约翰一直是个助人为乐的好孩子,我无法想象他会做出那样的事。”
而另一边斯巴达克斯和露西亚一派所放出的采访中,则是约翰的父亲愧疚地道:“我对这件事情的发生非常遗憾,希望所有的受害者都能健康地度过这次危机。”
争端没有停止,只是换了一种方式。
在这个时刻,云初霁她们来到了这里。
不过她们并没有第一时间前往约翰的家里,她们先拜访了这次事件同意她们会面的所有当事人以及受害者家属。
这不是轻松的拜访,就算是游行者那一方的家属,也都是用满怀怨恨的心情接待着她们,与其说是接待,其实更像是为自己满腔愤怒的心情寻找一个发泄的通道而已。
街上参与械斗的alpha家属就更加了,几乎都是看在顾云的份上才愿意勉强看她们一眼,幸好云初霁本来的目的也不是为了改变他们的想法或者做出个样子给媒体看,她只是想要尽可能地补偿这些被a德所带来的变化波及的人们。
不过,这里面也不是没有好的会见。
在拜访一个参与械斗的alpha时,云初霁和唐见溪非常意外地受到了礼遇。
云初霁很清楚,这并不是因为自己带来的钱或者礼物,毕竟这是五环,这种份额的金钱只能满足伤患住院和后续康复的费用而已,而那些礼物,虽说有些奇异——里面有唐见溪放进去的先进抑制剂和新开发出来的alpha易感期辅助药物,还有云初霁结合帝国的习俗,设计出的紫荆花糕点(由顾云女士制作)以及她亲自调配的养生香囊。
这位伤患被酒瓶不幸砸中了大腿,以帝国当前的医疗,虽不至于影响她未来的行走,但是总是需要一个星期的卧床的。
云初霁她们来的时候,这位名叫萨拉的伤患正在ai护士的帮助下复建。
云初霁的脸很有识别力,在这段时间以来,她也许是整个帝国最知名的几个人之一了。
萨拉看见她和她背后的一串人,立刻脸色一变:“你们想要干什么?”
云初霁已经习惯了这个场景,闻言掂了掂手里的礼物,道:“萨拉小姐,我们是出于纯粹的善意来到这里的,同时,我因对你的生活造成的影响而感到十分抱歉。”
萨拉怀疑地盯了她们一会,又十分警惕的拿出光脑扫描,确认没有摄像设备后,才松口让她们进病房。
一旁的ai护工为她们端来水果,透白的单人病房里,塞进了云初霁三人和她们的两个随身ai保镖,看上去竟有些热闹。萨拉回到病房后在护工的帮助下半躺在病床上,歇了一会后,对着端坐在一旁的云初霁道:“我不想参与你们大人物的争执,那天我出手也只是看不惯那群游行的人太嚣张而已,而且,喏,我也受了教训。”
萨拉稍稍动了动自己的伤腿,充分地表达了立场。
但对于云初霁她们一行人而言,萨拉这种敬而远之的态度已经算得上是中等偏上的了,至少比起其他的伤患和家属直接指着鼻子骂她们阴谋家要好得多。
云初霁迅速让自己摆出温和的微笑,从口袋拿出一张卡,诚恳地道:“我们这次来见您真的没有什么除见您之外的理由,如果硬要说有,也是希望您能收下这张卡和礼物。您可以放心,这张卡里的钱全都是来自a德直播间的打赏,既然你们是因为a德才遭受的伤害,那么a德也应该补偿你们。”
萨拉闻言一愣,又拿出光脑,结果还是没能扫描出空气中的摄影设备。
最终她小心翼翼地说:“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挺奇怪的?”
云初霁眨了眨眼,轻缓地笑了一下,道:“唔,以前是有很多人问我有没有病。”
萨拉用一种惊悚的目光看着她:“我就说,正常人根本就不会搞出a德那种东西!”
云初霁闻言没有生气,而是顺着问道:“萨拉小姐认为a德是一种什么东西呢?”
萨拉摸了摸下巴,小心地看了一眼云初霁身后的两名保镖和格外有存在感的顾云女士,再看了一下运转良好的走廊监控以及屋里的ai护工。
她不是那种极端的alpha,和约翰一样,她也是一个对a德没有太大感触的alpha,只要不惹到她面前来,她通常都是比较讲道理的,也没有那种alpha必须高高在上的沙文主义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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