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进去的时候,江饮分明还抱着一个婴儿,那也是他儿子。
所以现在,究竟是江饮的儿子变异了,还是江饮的配偶学会了分身术?
楚蘅脑中思绪翻涌,江饮却没心思解释。
他十分干脆:“褚柒,你觉得在哪?”
褚柒走过来,看了眼褚十七,迟疑说:“应该就在这附近。寄生病毒的研究离不开试验体,所以需要靠近人多的地方,这里符合条件,既有寄生者又有非寄生者,可以用来实验,而且远离寄生者鉴定处,不容易被发现。”
江饮点头。
忽然,褚十七低声:“有人来了。”
三人齐齐看向褚十七,褚十七瞥了眼下面,放低声音说:“三楼左右,我们先找个地方躲一下。”
这里没有能掩体的东西,所以他们齐齐看向了还没锁住的观察室。
四人快速进去,楚蘅断后关门反锁。
江饮迅速躺在床上装睡,而褚十七则光明正大地躺在江饮旁边,剩下的两个人站在床边。
褚十七靠在床头,一手环住江饮,淡笑:“你们也想躺?”
楚蘅褚柒对视一眼,觉得此刻他们在床底比较合适。
忽然间,门外响起了悉悉索索的细微声响,四人立刻警惕。
竟然是冲着江饮来的。
褚十七低声:“床底。”
站在床边的两人认命地滚进床底,等了片刻,却忽然发现褚十七自己却没下来。
这时,床突然摇晃震动,吱呀吱呀的声响在上方响起,床底木屑乱飞,楚蘅褚柒耳边都是木头震响,一时间不知道上面的江饮和褚十七在做什么。
莫名其妙的,楚蘅脸上泛起不明红晕,而褚柒脸色难看,嘴唇紧抿。
咔哒——
门口传来细微声响。
夜幕中,月亮投光,一小道隐亮的光从外面延伸进来,正好照到了床上的人。
床上一个白色的包团高高隆起,不断颤动,似乎有人在被子里蜷缩成一个球,在里面挣扎不休;又似乎有两个人在里面翻云覆雨,震得木床吱呀吱呀摇晃。
忽然,被子里溢出一声暧昧低吟和一阵不明水声,门边的人陡然僵住。
片刻,对方悄悄关上门,然后重新锁上,一切都悄无声息,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时,床上的白色包被被掀开,滑落床下。
褚十七跪在床上,压着江饮,抬起头,舔了舔唇上的冰凉液体。
察觉床底有人爬出,褚十七迅速放下了江饮的衣服将他拉起,在无人之处舔了舔江饮的唇,一点乳白色液体就搭在了江饮的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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