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走进口中,朝褚十七挥了挥手:“孩子,快过来。”
话音刚落,褚十七就冲了过去。
古树里。
所有家具全是用细小枝干交织而成,配上绿叶娇花,无端温馨。
有个白衣女子的穿着与在王宫里江饮相似,她正坐在椅子上,手里拿针线缝一个包。
“亲爱的,我回来了,看看我带回了什么。”黑衣女子走到她旁边,轻吻她的唇,然后转到她旁边,让她看到了地上的褚十七。
褚十七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眨了眨,看着白衣女子,并没有动作。
这才是真正的王后。
王后面带微笑,笑得很温柔,看到褚十七时微微讶异,随即放下手里的针线轻轻走到褚十七面前,把他抱了起来:“puppy!你真可爱。”
王后轻吻他的额头,将他放在了桌面上,用手指轻轻逗他。
褚十七:“……”
他没动,趴在桌面上,用两只乌黑发亮的圆眼睛看着眼前时不时戳他头戳他身体的葱白手指。
黑衣女子笑笑,轻握住王后的手指,低声说:“亲爱的,这是我们的孩子,他来寻找自由,像你一样自由。”
王后闻言,有些惊讶,不可置信看着褚十七。
半晌,她摸了摸褚十七的头,说:“我的孩子,虽然我不知道你受了什么伤害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你一定很痛苦。”
她把针线整理出来,递给了褚十七,摸了摸他的头:“自由需要自己争取,神明自会祝福。”
褚十七站了起来,看着眼前像小山一样比他还高的棉线球,忽然沉默了。
一直到黑衣女子把一匹柔软的肤色布料和一大块棉花拿给他,他才知道她们的意思是——要他自己缝一个婴儿出来。
褚十七看着自己短小的四肢和不到两厘米的爪指,再次陷入沉思。
先不说缝合,他光是穿针引线都做不到。
然而两位女子给了他这些后就牵着手离开了屋子,留下他一个人在这里跟堆成山的针线无声对望。
事已至此,无需再言。
褚十七认命去叼针线,然而龇牙咧嘴叼出来的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扎到了他的上颚,逼得他爪子直挠嘴,然而也没把那根针给取出来。
他忍着疼勉强合上了嘴,用舌头顶出来,最后针被他给顶飞出去,掉在细枝交织成的地板,陷进了细枝之间的缝隙,眨眼消失。
褚十七:“……”
他忽然有些狂躁,但考虑到这是别人家的桌子,忍住了挠桌子的冲动,再次耐心去叼针。
这一次,他成功叼出了一根针,放在了桌面上。
他又叼来线,把针放在桌子边缘用爪子摁住,另一只爪子去挪动线,小心翼翼地把线对准针头,缓缓探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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