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头断了?又是男人。
吃饭时的断头白米饭,其实已经隐隐告诉他们这一点,但当时江饮顾不上多想,只想赶紧走完流程接下一步,没想过流程之中也会有信息流出。
此外还有男菩萨递来的酒,看似是敬他的酒,但想到酒,很容易想到酗酒这个特质,谁有这个特质?还是男人。
走完过程,他们的“尸体”被扔下了山路。而男人三分之一的“尸体”,也就是头部,也被扔下了山路。
种种种种,其实已经在提醒江饮他们——红纸观音和男人有关,要想找到纸观音,得从男人身上入手。
男人三分之一的“尸体”现在就在他们手上,他们该怎么下手?直接问?不太可能,男人大概率;连什么是红纸观音都不知道。
江饮看向褚十七,褚十七也同样盯着棺材,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明显也是已经反应过来了。
想到归想到,他们还是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半晌,褚十七走上前,抬手轻轻敲了两下棺盖。
忽然,棺材慢慢变小,最后变成了只有巴掌大的长方形木块。
褚十七拿着棺材,顿了顿,偏头问江饮:“你觉得现在应该怎么办。”
江饮看向山顶,山顶一片漆黑。
片刻,他说:“先收着吧。”他们现在应该也拿不到其他信息了,那不如就先收好送上门的东西,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
一番分析之后,江饮和褚十七之间的氛围已经变得十分正常。
正常过后,江饮开始关注自身。
他头顶一直戴着个东西,沉甸甸地压着他。不仅如此,身上的大红嫁衣也很重。
江饮伸手要把头上的东西摘下来,然而头上的东西和他的头发紧紧连在一起,他不仅扯不下来,还把头皮给扯疼了。
当下隐隐发怒,正要狠狠一扯时,褚十七轻声问:“我帮你?”
江饮手边一顿,定了片刻,最终点头:“谢谢。”说完转过了身背对褚十七。
褚十七收起手上的巴掌大棺材,走到江饮身后,开始拆他头上的发饰。
没过一会儿,他摘下一堆金钗金簪,递给江饮。
江饮:“……”
他接过了那堆东西,明白了做戏要做全套是什么意思。不过就是走个流程,倒也用不着这么认真给他头上插这么多首饰。
下一刻,褚十七取下一个凤冠,江饮的头发没了固定,猛地散了下来,长及腰部。
江饮一愣,低下了头。
他抬手摸了一下头发的触感,丝滑细润,完全没有假发的僵硬粗糙,扯一下,头皮还会发疼。
一阵无言。
他头发什么时候变长了?
褚十七把凤冠放一边,留下一根金簪帮江饮绾了一部分头发,不至于让他披头散发在山间晃荡。
做完这些,褚十七退开,跟他保持一个不太近的距离。
江饮察觉褚十七的动作,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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