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荨很满意她眼里露出的霸道,真诚地看着她,“没有。以后也只给公主一人唱。”
“这还差不多。”
楚纤歌挑眉,一副作威作福的昏君样儿,要是腰不酸就更好了。
当下又瞪了他一眼,“还不伺候本公主更衣?明儿个还要早起呢。”
她就是发愁端午宴,才放肆地由着方荨闹,没想到他一次比一次狠,回回恨不得把她拆了。
她现在心里有个疑问,是不是不管外表什么样的男人到了床上都这么禽兽?
楚纤歌这边儿扶着腰刚站起来,一扭头看到方荨穿的衣服,顿时脚下一滑,又稳稳坐回浴桶里。
“你···你这是···”
方荨也没拉人,噙着笑目光灼灼看她,“子时过了,现在也算端阳节了。”
楚纤歌神色夸张,可是眼睛诚实地欣赏着他身上这件别致的里衣···方荨的身体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偏偏这件黑纱里衣看起来像被撕破,又偏偏只破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位置···与他微微泛红的身躯贴在一起,足够让人血气上涌。
心说自己要是年纪再大点,这会儿血脉膨胀的死过去。
“端阳节不宜···这般荒唐。”
她想逃,又舍不得,只能一点点把身体埋进水里。
方荨歪着脑袋笑,眼睛像能穿透水面,目光又亮又烫,“我并没有不敬之心。只不过我们不是说好每个节日穿件不同的吗?”
“下月是小暑,虽然不是佳节,但时节也是节。到时候公主穿行吗?”
真是···够禽兽的。
楚纤歌笑不出来,可眼睛就是没出息地离不开他,直到发现某处不对劲,才哽着嗓子,“穿归穿,不来了啊!”
“我、我真吃不消。”
她艰难又屈辱地承认自己不行了。
可是方荨哪能饶她,董微柔的出现给了他很重的打击,他需要从楚纤歌身上找回自己,需要她来抵抗心里发了疯的恨意。
他必须时刻提醒自己,解药比报仇更重要。
浴桶的水又洒了一地,楚纤歌被摁在贵妃榻上,修长的双腿还在滴水,方荨已经迫不及待压了上去,“公主不喜欢吗?”
“喜、喜欢,但是我真不行了。”
“你骗我。”他的吻密密麻麻落下去,楚纤歌的身体根本不需要擦,滚烫的体温很快把皮肤上的水都蒸发了。
“公主就喜欢这样,越深越狠,你抱得越紧。”
楚纤歌难受极了,声音断断续续从榻边飘出来,“你就不怕我又生气不理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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