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站在讲台上的席欢,是一个温柔知性的大姐姐。
那么那晚赖在她家各种闹腾的席欢,就是一个吊儿郎当的小疯子。
疯起来能跳墙的那种。
“啧。”
真会装。
感觉已经看穿了某个人的表里不一,宗晴别过脸,挪开了视线。
当着全校同学的面念检讨,梁菲羽的脸可谓在这一天给丢了个干净。
怒不敢言的从台上下来,她在归队时,还狠狠地瞪了宗晴一眼。
上周五自己打架输了,梁菲羽可没少暗自懊恼。
本来想着后面继续再打。
谁想后来回家时,却被从天而降的麻袋套了个正着。
过程就不必再提。
总之梁菲羽被打的服服帖帖,只差哭爹喊娘。
如今身上还疼的厉害,大大小小的暗伤让她痛不欲生。
那里还有胆子和宗晴再打一架。
只能暂时搁浅,以后再说了。
许是因为这样,梁菲羽虽然满肚子火气,但到底还是没有再来招惹了。
宗晴的上学生涯,总算可以平静下来。
然而
“又来?”
非常无语的从抽屉里,拿出熟悉的纸鹤,她都快要被那个人锲而不舍的精神给打败了。
这都半个多月了吧
每天早上雷打不动的小纸鹤比什么都要准时。
“会是谁啊”
抓了抓及肩的碎发,宗晴叹气道:“俞婷,你把纸鹤转交给梁菲羽,她就没说什么吗?”
到底是她的那一个爱慕者,蠢到现在都不知道换座位的事。
“我”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同桌俞婷咬了咬唇,很是为难的开口:“我基本都是放在她桌子上,很少见她人。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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