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彪转头盯着他:“赵郎中,可否借一步说话?”
赵怀中不情不愿地跟他到一边小声交流。
兵马司的百户见状翻了个白眼:“得,说是一起来请人的,结果你两位有异议了。
无理取闹的民众也驱散了,老子可准备走了。
你们倒是快些啊,磨磨唧唧的跟个老娘们一样。”
刑部管不到他,语气自然也爽直随性。
二人不搭理这货,只在一旁悄声交流。
徐彪低声道:“赵郎中,还请卖兄弟一个面子,指令刚刚下达。
我就派麾下弟兄,把贾珍的老底查了个干干净净,绣衣卫办案。
赵郎中是知道的,搜集人证、物证,放眼全天下。
就没有人能比我们更擅长,现在,所有人证、物证皆在我手里。。。。。。。”
“你这是专权独揽,你想要干什么?你有陛下密旨吗?”
赵怀中毫不留情面的反驳道,他是科甲出身的文人。
对绣衣卫、司礼监的沆瀣一气深恶痛绝。
徐彪也不恼,眨了眨眼道:“我想借此升千户职,待改日我宴请大人,如何?”
徐彪诚恳地讨好,当朝绣衣卫的飞扬跋扈收敛了很多。
而且,赵怀中说不定哪天会升调到兵部的。
他既不敢得罪,可又有强烈的追求,为了
“哼,贪慕荣华,朝廷毒瘤,莫过于尔等之辈!
徐白户若想借此升官发财,本官是绝不可能答应的!
该怎样,还是怎样!一切规制在前,徐百户莫敢违抗?
如此,那本郎中就即可参你一本!”
谁想,赵怀中压根不给他这个情面,当场翻脸。
一拂六品文官的鹭鸶补服,兀自“请”贾珍到自家衙门去了。
“老匹夫,迂腐不堪的老东西!满口冠冕堂皇的话。
难道你不是为了升官发财吗?虚伪!”
热脸贴了冷屁股,徐彪又气又恨,偏偏又奈何不得赵怀中。
返回时,徐彪眼见两拨人马已经走了,重重踱了踱脚下靴子。
按住绣春刀的大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作了半响思想斗争。
徐彪最终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走到贾琮面前,抱拳道:“原来小哥竟是国公府的公子,当真是失敬、失敬啊!”
“不敢当,大人好走。”贾琮微微一笑回礼。
徐彪怔了怔,见对方丝毫没有要结交的意思,暗恼之下只得收队走出了大门。
贾珍开始是惶恐不安的,冷静下来后一番思来想去,心知就算定罪。
自己也罪不至死,而且自己是开朝功勋之后,笞刑、杖刑说不定也能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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