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快被她气死了,不敢开口。
他怕他一开口,就忍不住用唇堵住她那只会气他的小嘴!
还未成婚就开始计划着为他纳妾,该说不说,他真是娶了个“贤”妻。
“姎儿还真是大度。”容予有些无力。
鸡同鸭讲的感觉。
他以为他表现得很明显了,怎知姎儿是个榆木脑袋!
容予的话里满是讽刺,姜妧姎如何听不出来了,她只当不知。
男人薄幸!
容予现在生气她的大度。
日后,若她真的如他所愿,开始争风吃醋,斤斤计较,不许他纳妾,他又会嫌她善妒了。
谢鹿竹说十个百个容黛她都容得下,何尝不是给她敲上了一记警钟!
既然早晚都会有,不如趁自己未泥足深陷,就斩断了这刚萌芽的情丝。
“好了,夜深了!夫君回去就寝吧!本宫也要休息了!”
姜妧姎开始下逐客令!
容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而后俯身,唇缓缓靠近她莹白如玉的肩头。
先前她因挣扎的举动过于激烈,纱衣滑落,肩膀裸露在外。
容予轻启薄唇,恶狠狠咬了上去。
姜妧姎吃痛不过,死命地推他的脸,“松口,快松口,好疼啊!容予,你属狗的吗?”
咬了许久,直到在姜妧姎莹白的肩头留下了深深地牙印,牙印处隐隐有血迹渗出,容予才松口。
“为夫就是属狗的,专咬姎儿这没心肝的!”
说完容予从姜妧姎身上起身,毫不留恋地下了床,出了主屋。
姜妧姎看着他高大伟岸的背影,秋瞳里凝起了一层湿意,她用手擦了擦,却是泪。
她无奈地勾了勾唇,怎么变得这般矫情了!
翌日
姜妧姎起身后,楹风上前服侍,她观察着姜妧姎的脸色,小心地说道,“昨夜世子留了绿腰在屋里服侍,可要送避子汤过去?”
公主和驸马刚成婚,若让侍妾早于主母有身孕,岂不是在打公主的脸?
听到容予如了她的意,竟真的留了绿腰服侍。
姜妧姎心间划过一丝委屈,剪瞳里也满是迷茫。
她缓缓摇了摇头,“不必!”
既要大度,就大度到底,又当又立的事,她做不出来!
只是镜中倒映出来的女子,失魂落魄的,丝毫不像她说得那般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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