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得耳朵很热,热得突兀。
而德拉科却看起来浑然不觉,只是耳后一片通红。
他凑近,仔细听着。
“水…”她迷糊着吐露着只言片语。
闻言,德拉科马上起身去拿水。
不一会儿,他就端着一碗水回来了。
手上还拿着一个小勺子。
德拉科换了个位置,大掌稳稳捞起她,将欣妮缓缓抬起。
随即用勺子舀起一些水,小心翼翼的喂了进去。
昏睡中的人下意识闭着唇,水有些撒了。
见此,德拉科又将她轻轻拢到怀中,随后放下了手中的勺子,端起那碗水就饮了一口。
他低头,轻柔的覆上她的唇。
舌尖抵开防守,将水缓缓渡给了她。
一次又一次,直到那碗水见底之后,德拉科才停下。
他将她缓缓放下,见欣妮眉头微微舒展了些,才慢慢松了口气。
德拉科将她锁骨边的被子又往上掖了掖,随即德拉科上了床。
他倚靠在床边,坐得笔直。
他就这么看着欣妮的样子,在昏暗的台灯光下,不知觉的睡了过去。
……
欣妮一醒过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发烧之后导致她喉咙有些干涩,开口有些艰难。
窗外早已天光大亮,刺眼的白光透过窗帘变得柔和了些,照着他的样子。
只见德拉科仍然倚在床边,他的双眼紧闭,左手搭在屈着的腿上,金发耀眼,鼻梁高挺。
只是他眼下有一圈淡淡的乌青,显得他看起来有些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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