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得赶紧换绷带”彭岷则就要起身,又被魏子虚按回去,他有点烦躁地说:“别管它。”
像是要报复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魏子虚动的更加粗暴。血越流越多,浸透了绷带。血花盛开的异常生动,摇曳生姿,让彭岷则想到枯萎大地长出的花,鲜红如血。
绷带吸饱了血,在边缘渗出几滴,从魏子虚胸前缓慢淌下。
他苍白的皮肤被血流分割。
彭岷则不自觉咽了口口水。
他突然想尝一口这鲜红汁液,看看是不是像魏子虚本人一样剧毒无比,见血封喉。
魏子虚不停起落,连带着床垫晃动不止,他呼吸急促,双眼中一片死寂,与香艳的外表形成鲜明对比。彭岷则似乎从中窥见了魏子虚的疯狂,那是他虚伪表象内埋藏的真谛。可是当彭岷则想更进一步窥视时,他只看到无止境的空虚,魏子虚的,还有他的。
彭岷则本就不是发光体,他憎恨先生将他推入深渊,却又无力改变。而魏子虚是黑洞,连光都歪曲。
这场疯狂的进行到最后,彭岷则终于忍耐不住,握住魏子虚的腰,在他体内喷发。
魏子虚大口喘息,汗水和血水交织在一起。血滴在彭岷则腹部,如同一地凋零的花瓣。
花落成泥,艳丽到颓靡
他的美脱离控制,无法收拾。
彭岷则指甲几乎掐进他肉里,却从来没有能留住他的自信。在释放的这一瞬间,如此幸福,如此孤独。
魏子虚往前蹭了蹭,将自己那根抵着彭岷则腹肌摩擦几十下,终于也发泄出,射在彭岷则胸口。
昨天夜里的郁闷终于一扫而空,魏子虚趴在彭岷则胸前,餍足地笑着。他射出的又浓又白,顺着彭岷则胸缝灌进去。魏子虚觉得好玩,伸出一根手指引着,和他马甲线里的血液汇合,南精北调,魏子虚战略性地搅了搅,红白交织,视觉效果惊艳。
彭岷则无奈,随他在自己肌肉上部署。他右手轻拍着魏子虚后背,想着魏子虚最后这几下是什么搞法,?马甲线交?他一个大男人,除了被埋胸,还被,都不知道该不该骄傲。
两位放松地度过了贤者时间。
彭岷则当先恢复正常智商,看向魏子虚,这家伙一边流血一边玩着自己的血,不亦乐乎。彭岷则微微动怒,也不管魏子虚刚建设好的水坝,抱住他坐起来,下了床,下半身维持着相连的状态,把他抱到浴室。
魏子虚被旋转九十度,离地而起,吃了一惊,扭头看了看,他确实是悬空了。
“噗呼呼。”
彭岷则感觉魏子虚在他怀里动弹,低头一看,魏子虚皱着脸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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