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裴子西这么一段轻快日子,陈末年的耐心也随着冰雪耗尽,复萌在春日。
他让裴子西看了两个多月的龙阳秘戏图,要他知道如何讨好一个男人,现在却又要他去和皇后圆房。
那些书对裴子西其实没多大影响,翻烂了只觉得脏,但是陈末年的这种做法却让他觉得讽刺。
他是故意要这样羞辱他吗?
“丞相……到底想要朕怎么做?”
“臣说过了,只要陛下留一条血脉。”
“若是有了皇子,丞相就会杀了朕?”幼帝确实比他更好掌控,裴子西了然。
“陛下是陛下,皇子是皇子,臣在这里保证,陛下绝对此生无虞,臣怎么可能对陛下不敬。”
信还是不信都不重要,这话真假与否都只在陈末年一人,若真是假话,他又能如何?这一问似乎本就是多此一举。
他不过是陈末年手里面的一条小鱼,随他怎么玩弄安排。
“可是丞相知道……朕对皇后做不出那些事。”现在他可以承认自己的懦弱,动一个女人都没胆子,或者他也可以承认龙阳秘戏图影响了他,他没性趣动皇后。
不管怎样,不管陈末年怎么想,他只是不想和皇后做。
许是之前长久的抵触推诿让陈末年知道他对皇后真的没那个心思,又许是陈末年在给他看那些男子交合的书之前就已经想到了如今,所以这次格外的理解他了,没有硬逼裴子西的意思。
“臣知道陛下体弱,尚且像是个需要人疼的美娇娘,要陛下在床上疼别人也是不可能的。”似乎觉得有趣,陈末年发笑,“臣不勉强陛下了,你我各退一步。”
他所言的“不勉强”和“退一步”并不会让人觉得放松,相反的,裴子西心里反而越加不安。
他既然肯作出所谓的“让步”,那这就已经是他最后的底线了,那就证明他只会逼得越急,不会再给裴子西任何喘息的机会了,这次,他要裴子西必须做到。
裴子西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既然陛下对皇后没有性致,那就算是臣让人把陛下绑到了皇后床上,估计您也只知道哭,陛下也不想臣对你用药吧,这法子太下作,陛下或许会不高兴。”
前面这一长串的铺垫让裴子西越加忐忑难安:“那丞相要朕怎么做?”
要皇后怀上他的子嗣,不管是什么法子,似乎都有点必要的腌臜。
“不用怕,臣知道陛下抵触和皇后行房,现在不用了,只是要陛下自渎取精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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