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对寡人情谊深厚的份上,寡人不见那个太后的侄女便是。”
这话昨夜听着,狐星河心里还有几分感动,现在想来却什么感觉也没有了。果然炎帝的话比狗屁还不如,昨夜的话只有他傻,还当真了。
果然族人的话说得对,不要轻易相信男人的话。
狐星河这样想着,心里也有几分不是滋味。
手中的笔开始乱画起来,在竹简上作画,画狐狸画乌龟画鸟。
只听得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你这画的什么?野兔?这是虫子?这又是什么?”
狐星河一听着声音,身体一抖,吓得笔都差点掉了。他苦着一张脸回头:“陛下,你怎么来了?”
狐星河心里涌上一点疑惑,炎帝不是被太后叫过去了么?
舒曲离走到狐星身边,凑近狐星河,微微俯身看着竹简上狐星河的画,声音清越如同珠玉:“寡人问你这画的是什么?”
只见竹简上用墨画着几团看不出形状的东西,勉强看得出是画的动物。
狐星河硬着头皮道:“这个是狐狸。”
他用手指着一个有耳朵有脚有尾巴的东西。
“这个是乌龟。”
指着一坨墨糊的圆形物体。
“这个是鸟。”
指着一个小圆和一个大圆组合起来的图案。
舒曲离发出一声嗤笑:“寡人让你抄书,你竟然拿竹简作画。”
他俯身从狐星河手里抽走毛笔,搁在案上。
炎帝一俯身,手环绕着狐星河的身子,几乎将狐星河整个身体都笼罩在怀里。他的脸颊离狐星河很近,说话时就在狐星河耳边喷吐气息。微凉的气息喷洒在狐星河耳垂,狐星河半边身子都麻了。
狐星河咬着唇浑身不自在:“阿狐错了。”
他试探着问道:“陛下不是去太后那里了么?”
狐星河眼珠一转,舒曲离便知道狐星河在想什么,他坐到狐星河身边,看了眼狐星河道:“给寡人捏捏肩膀。”
等到狐星河两只柔若无骨的手捏了上来,舒曲离这才半眯眸子道:“没去。太后叫寡人去寡人就非得去么?”
狐星河闻言,因为给舒曲离捏肩膀的那一点不情愿立刻烟消云散,他眼儿一转继续问道:“陛下一点不好奇么,听说太后的侄女模样生得极美。”
舒曲离哼道:“再美能美得过寡人?”
接着睨了眼狐星河,声音带笑:“你这双眼睛老盯着别人,不如寡人给你挖下来带在身边如何?让你日日只能看寡人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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