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空荡偌大的家里,他早出晚归、晚出早归,或多日不归,费律铭与猫唯一的交集就是准备充足的食物、尽量帮它把每个房间里的猫砂盆都清理干净。
冉秋晨没有料到费律铭还有逗猫的癖好,笑了笑拉裤管蹲下身,手指微蜷着勾了勾,嘴里发出“嘬嘬嘬”的声音。
“养多长时间了,什么品种?”冉秋晨仰起脸问费律铭。
费律铭坐上腿边沙发,两人间的距离瞬间缩小不少,他淡淡地回,“小三花,半年了。”
米色亚麻衬衣被空调风吹得微微颤动,薄唇微抿的时候下颌线棱角分明,与少年时比起来费律铭成熟了太多,却也总有些地方没怎么变过。
冉秋晨与费律铭对视片刻,心里酸溜溜地感慨对面这个当年的学霸竟有朝一日会成为影帝!
“哦,”冉秋晨叫了几声猫不应,他有点着急便一手撑地单膝跪着往沙发底下看。
冉秋晨今天穿了黑底碎花的真丝衬衫,身子一勾半个精瘦的白皙胸膛全都不自觉被人看光。
费影帝干咳了一下连忙移开视线,原本好端端坐着的人,嚯地一下站起来,大步往厨房走。
冉秋晨倒是没注意到费影帝有什么不对劲,心思全在小猫身上,越叫越来劲,最后半只小臂都伸进了沙发底下,用假音奶奶地叫着“咪咪”、“咪儿”、“喵喵”……
费律铭进了厨房抽了张纸巾,轻轻沾了沾额头,果然在空调底下还是吹出了汗,不过心情倒是格外的好。
他打开龙头冲了冲手,回头看看早已弄好的蒸蛋、米粥、沙拉,还有几条炸小黄鱼。
这边费律铭把已经算不得早餐的早餐摆上餐桌,那边冉秋晨抱着一直微眯眼睛仰着脖子的小花猫走了过来。
费律铭看到与自己生活了半年却极少允许他碰触的猫咪,此刻在冉秋晨怀里安然享受似的发出“咕咕”声,惊讶大于愤慨,同时还有一点酸涩。
“它叫什么名字?”冉秋晨问。
费律铭把一小碟坚果推到餐桌一边,语气听着有些冷冷的,“autun。”
“凹什么?”
“autun,秋天。”
“哦,为什么?”
费律铭靠近冉秋晨,身上是沾染些许油烟味的青草香气,居然有一点好闻。
“因为……”费律铭居高临下看冉秋晨,暗叹对方居然还是以前那个样子,心里酸溜溜的感觉瞬间被莫名冲淡了不少,“因为……是秋天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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