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牛乳做的么?我小叔不吃牛乳。”于淮舟看了谢意一眼,朝尤念檀道。
“念檀知道。”尤念檀面上始终笑意盈盈的,“云乳香是用的蒸熟羊乳,兄长放心食用便是。”
菜点了不少,味道的确不错,一顿饭吃的还算融洽,直到那盘云乳香上了桌。
一盘糕点云朵般洁白,细腻到瞧不见任何一点儿小孔,摆在那莲花盘中圆圆的一整块儿,倒叫周围各色菜肴失了色。
“好浓的乳香。”于淮舟吃下碗中殷渔给他夹的脱骨小排,看向那云乳香,“当真是与它名字相衬的。”
“为何不切好再拿上来?”尤念檀问那送糕来的小侍。
“我们掌柜的说,端上桌便是团圆,这样寓意好,祝各位爷与自己心爱心系之人,早日团圆。”那小侍拱手回话,而后退了出去。
桌上众人除了殷渔皆是一愣,随着房门被合上,尤念檀瞧了一眼谢意。
可是却对上了那双似笑非笑,还带着些愚弄的丹凤眸。
“尤公子。”蒋霁收回自己视线看向那云乳香,拿起了盘边那把切糕小刀,唇角上扬,声音低缓,“山鸟与鱼不同路,不过山水相逢一场,无能之事当断,无缘之人当舍,前方万里路要行,且你的明月已然触手可及,何必回头呢?”
四刀八块,云乳香被切的均匀,尤念檀看了那被分好的白糕,低头轻笑一声。
“是否念檀之前有所得罪,不然为何蒋公子对念檀有这般误会?”尤念檀用糕铲将第一块云乳香抬起,扶着袖子递给蒋霁,“念檀自然不是那横刀夺爱之人。”
“若往日年少之事,有些风言风语惹得蒋公子误会,倒也真是念檀之过,还望蒋公子大人大量,宽恕了念檀才是。”
“风言风语?”蒋霁按下尤念檀的手腕,“尤公子,男子敢作敢当,一句轻飘飘的年少不懂事,便埋没你十余年的痴情,我倒是替你觉得不值得。”
“不过我也理解,尤公子如此翩翩君子,境界和胸怀自然是我这个俗人不能窥探到的。”蒋霁接过糕铲,将那云乳香放入尤念檀盘中,笑着道,“今日尤公子请客,自然是尤公子先尝。”
于淮舟看了一眼蒋霁,又看了一眼尤念檀。
在两人眼神交流就快在空中摩擦出火花之前,刚要启唇打断他们,没想到白衣道士先开了口。
“今日尤公子请客,的确是该尤公子先尝,着云乳香冷了会有乳腥味吧。”谢意瞧了一眼尤念檀,弯了弯眼眸,“不如咱们先吃饭,别白费了这糕点师的手艺?”
“是啊,别叫这甜糕失了美味时机。”于淮舟颔首接话。
身旁殷渔弯唇补充一句:“错过时机,便是无缘,的确是该抓紧。”
于淮舟:。。。。。。辛苦种白菜的,这样句句带刺,也实属正常。
蒋霁与殷渔对视一眼,竟然觉得今日这蠢鸟也没有往日瞧起来那般烦蛇,那杏眼一弯,还挺顺眼的。
“你瞧什么?”殷渔瞥了蒋霁一眼,轻笑一声,“这句话也送给你。”
蒋霁:。。。。。。疯狗是吧,见谁都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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