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被他亲到火辣辣的疼。
肯定肿了。
覃景千的目光凝滞在一侧,白色的书架上放着满满一大罐星星。
那是当初在呈县,她牺牲了无数课间休息时间折给他的。
这是她第一次恋爱,她并不懂得如何喜欢一个人,只是把自己看到的,想到的,哪怕是拙略的,都跌跌撞撞地学着去做。
因为他是初恋,她想着,自己要认真的、郑重的,爱护这个喜欢自己的人。
这是她知道的。
谈弛的声音有些哑:“在想什么。”
覃景千被拉回神,对视他暧昧又晦涩的眼。
后腰被桌子膈应的痛感渐渐清晰,一阵阵钝疼敲着她的绪海,垂及双肩的发丝凌乱,她低头俯视他。
覃景千陡然发现今夜似乎有些太出格了。
她没有回答,微蹙下眉。
暧昧不明的氛围因为她的冷待而慢慢退却降温。
谈弛歪了歪头,看着她的眼,并没因为戛然而止而不悦。
非要说的话,只能是有点惋惜。
但不急于一时。
黑色的碎发软软落在他额头,谈弛向来棱角分明,不论长相还是性格,此时卧室里柔和的光朦胧渲晕着他的脸庞,如同为他扑上一层薄浮的纱,盛在眼里有种奇异的温柔感,割裂却服帖。
情潮退却,二人温谧地相望,此刻似乎一切矛盾都消解,他们仿佛刚在一起那时,美好真挚地在情海里扑腾,只有彼此。
覃景千如是想。
她看他看得自己面热。
身下潮腻的感觉也在提醒她,还有他炽热的体温也在灼烧她,覃景千说:“喂。”
“让我下来。”
谈弛笑笑让开空间。
“我腰疼。”
她慢吞吞站直后又说。
谈弛坐在椅子上,伸出手为她揉了会儿腰,再说:“你不是要拿你数学卷子。”
“那儿呢。”
示意她看向桌子。
“哦。”
她拿过卷子,打算回去。
谈弛起身送她。
覃景千迈出几步,突然心生一点不舍,她又说:“我走了。”
“嗯。”
“嗯?”覃景千陡然回头,目光犀利地问罪,
“就一个嗯?”
“你就没有别的……”
“别走,留在这儿,我舍不得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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