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位美人的离开,使大丑愁肠百结,他又掉进孤独的泥潭。以前一个人,他习以为常,没多大的感慨,现在不同,他象丢魂一般。
做饭吃饭时,他总要想起小聪来,她的种种好处,令他怀念不已。走在街头时,他会情不自禁地瞅瞅身边,好象春涵正注视他似的。
以前的孤独,犹如小水泡,不碍事的;现在的孤独,好比泥潭,会要命的,晚上做梦,她俩常在梦里对他投怀送抱,无私奉献,令他几乎要发疯发狂。
现在的日子难过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女人对大丑重要起来了,没有女人,是晚上没有星星;没有女人,是白天没有太阳;没有女人,大丑经常失眠,肉棒翘起多高。
上班之余,他想法子打发时间;黄昏时,他常去江边散步。看江水荡漾,船儿穿行,在一个不太热闹的地方,总有几个老头,在下象棋。
拿棋的是一个瘦老头,挺长的白胡子,脾气暴躁,棋艺平平,一输了,便气得脸色大变,输了还要下,不赢不罢休。那些高手,不爱和他下;那些跟他平手的,倒愿意陪他。
他最愿意与大丑对阵,因为大丑的棋艺比他稍逊,十盘他常赢七盘左右。更难得的是,大丑棋品较好,向来让他先走,即使输了,只是笑笑,然后摆下盘,因此,老头对他印象很好。
老头常说:“我有姑娘一定嫁给你,你真厚道。”
大丑心说:你哪了解我呀,我也有不厚道的一面,你要是知道了我的风流韵事,你把姑娘嫁给一个叫花子,也不会嫁我的。
大丑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熬到周六,这是与二花相聚的日子,校花请客,大丑乐得奉陪。想到上回聚会,自己吃掉“班花”她的美屄令他留恋不已,好想再有机会享受艳福,听说校花是淫荡的女人,被好多男人操过,既然如此,也不在乎多一个男人操吧。
怎么想个法把她骑上,既能玩弄她的身子,又报了当年的“受辱”之仇。想来想去,没有个高招,只好见机行事,创造机会,跟女人打交道,他已经摸索出一套经验来了。
好不容易盼到下班,他到家收拾一下,太阳落山后,他下楼来,高高兴兴的赴约。首先,他打个电话给班花,问明吃饭的地点。原来是在学府路的一个火锅城,看来,校花要请他们吃火锅,早晚有点凉了,吃火锅倒合适。
到地方时,果然是一家门面华丽的饭店,牌匾上彩灯环绕,流光溢彩的。门口台阶上,铺着红地毯,两个漂亮的服务员,各立左右,脸上带着任何人见了都觉得春风般温暖的笑容。进门时,服务员向大丑点头行礼,大丑很色的盯了两人一眼,想象着她们衣服里边性感部位的形状和味道。
找到他们要的单间。一进门,里边正坐着班花。大丑一笑,问道:“她还没有来吗?”
班花瞅他一眼,回答:“她说很快就到。”
大丑坐下打量班花,只见她头发盘起,面白唇红,目光含情,很有迷人的风韵;身穿一条蓝色长裙。因为坐着没法领略她身材的美好;只见修长的玉颈下,酥胸很诱惑地隆起,想到里边的内容,大丑咽了一口吐沫。
班花知道大丑在看她呢,哼了一声,装作看菜单,把胸脯挡住,使大丑猎艳的目光无用武之地。
大丑叹口气,心说:操都操过了,还装什么正经呢,女人太虚伪了,我非剥掉你这层面具不可。
这么想着,他悄悄站起,并移动。当班花看他时,吓了一跳,原来大丑突然坐到她身边了,她的菜谱一下子掉到桌子上。
她张嘴还没等吱声,大丑已经以最快速度吻住她的唇,一手搂腰,一手在她的乳房上大摸特摸起来。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使她晕眩,在晕眩中,大丑伸舌入口,尽情地缠起她的香舌。
那手把乳房一会压扁,一会拉起的,又捏敏感的奶头,使她五味杂陈,又难受又好受的,真想那肉棒给插进去。
很快,大丑那手下滑,插入裤衩,在她的嫩屄上一阵调戏,抠得班花流出浪水来。
班花忍不住,回应起男人的舌头来,大丑大爽,把班花的裤衩弄得精湿,直到有脚步声传来,班花才用尽力气把大丑推开。
大丑狠抠一下那泉眼,才迅速地离开,并回到最初的位置上。才坐好,校花已经笑眯眯地进来了。
她用一双风情万种的眼睛望望两人,脆声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来晚了,路上堵车,让你们久等了。”
班花笑了笑,没出声,她的脸还红着呢,她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得很厉害,她惟恐一说话,便会露出什么马脚来。
大丑哈哈一笑,说道:“上回半道退出,该罚!这回来晚了该罚,一会喝酒时,你得先干两杯才行。”
校花放好包,在大丑对面坐下来,很洒脱地说:“没问题。今晚,我是有求必应的。”
班花一听,瞅瞅校花,又瞅瞅大丑,笑出声来,没说什么。
校花知道她的意思,眼珠转了转,连忙补充道:“过分的要求是不行的。”
大丑说:“放心好了,我们的要求都是法定范围内的,不会让你上刀山下火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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