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络儿马车里备的是粉色衣裙,温禾摸着衣裙挑了挑眉。
若说许婉和于馨悦串通好了害她,那苏络儿当是掌握了两人的动向,带着衣裙想嘲讽她呢!
古代受了风寒是能要命的,比起面子还是小命重要。
温禾不甚在意地穿上衣裙,再裹上卫云澜的披风,将衣裙挡了个严实。
“温良娣很适合这粉色衣裙,披风厚重,不如脱下来?”苏络儿侍女道。
温禾没理会她,径直朝卫云澜走过去。
见她裹着个披风,束手束脚地走来,苏络儿笑道:“温良娣不若将披风解下来,免得绊倒了。”
温禾扑到了卫云澜怀中,深情地望着卫云澜,“这是殿下给妾身穿的,妾身可不舍得脱下来。”
卫云澜大掌摸上温禾潮湿的乌发,唇边衔着温柔淡然的笑意。
“随孤回东宫。”
温禾微微颤动着睫毛,娇娇柔柔道:“妾身打扰了殿下狩猎踏青的兴致,是妾身不好……”
卫云澜倾身在温禾额头上轻轻一吻,“你最重要。”
两人旁若无人地亲密,后边的苏络儿笑容僵在脸上,眼神一片幽暗。
说话间,温禾装作无意地回头,瞟了一眼苏络儿。
看见没,我选择卫云澜这只大腿抱,别再来烦我了。
“小人之姿!”苏络儿冷哼。
回到卫云澜宽大的马车上,卫云澜拿着毛巾替温禾细细擦着发丝。
“你会游水?”卫云澜低声问。
温禾闭眼点头,“是啊,小时候和村子里的狗在水边玩,见大黄狗游得很好,便跟着后面学了一点。”
说着又似怕似嗲道:“妾身已多年未下水了,没想到儿时玩闹的本事救了妾身,否则妾身怕是无颜或无命见殿下了!”
卫云澜轻轻摸着温禾的指腹骤然加重了力道,他的母后就是他父皇没护好死去的,这样的事怎么可以在他身上重蹈覆辙?
“澜哥哥,妾身的风筝呢?”温禾突然跳起来问。
“孤已让人交给你的两个丫鬟了,毛毛躁躁做什么,当心伤了自己!”卫云澜拉着她坐到软榻上。
“澜哥哥有所不知,妾身第一次放风筝,亦第一次做风筝,那风筝对妾身来说很重要。”温禾解释。
“妾身兴致勃勃地过去放,好不容易让风筝飞上了天,就让许婉的风筝逼得断线掉到河沟里了,若是妾身不追那风筝,那也就不会掉河沟里,也就不会惹殿下担心。”
“可妾身实在是个恋旧的人,那风筝图案还是澜哥哥画给妾身的,妾身舍不得它。”说完温禾别有深意地望了卫云澜一眼。
你意会到了不?我在说我是个重情的人,不论是你还是风筝,我都很珍惜呢!
卫云澜一言不发地盯着温禾,揽着她腰身的手一点点攥紧。
她竟待自己这般情深义重,她……
卫云澜眼中有泪花要往外冒,他慌张地瞥了一眼温禾,见她没发现,方舒了口气,低低咳嗽了一声后,“孤一定给你个交代。”
温禾乖巧地爬伏在卫云澜怀中,在他看不见的视线范围内,得意地笑了笑。
也就那么一瞬间,她赶紧抿下唇角,生怕卫云澜发现。
她不担心于馨悦得不到应有的报应,她担忧的是许婉。
这女人实在热衷于给自己找麻烦,偏偏许婉又仗着太子的宠爱,无人敢打她的小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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