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陈听雨发来了消息。
“我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哥哥你说的异常是什么?”
我让她截屏给我看。
点开陈听雨发来的照片,乔戏央的朋友圈确实没什么东西,都是之前发的自拍跟日常。
近期都没发。
往往平静的水面背后,才是最汹涌的海浪。
我越是看不到波涛,联系刚才她的举止,我就觉得问题越大。
我跌坐在石板上,两眼失神地望着对面的彩灯。
摸索着点上一支烟。
如果真的没事,那为什么她要送给我她传家的玉佩,还说那些让人误会的话?
如果真有事,又为什么我问她的时候,她不肯透露半分?
经过这段缜密的思考,我肯定了她有事瞒着我。
这时候当然早已看不见乔戏央的身影,我也不知道她去了何方。
我掏出贴在身前的玉佩,握在手中,我仿佛还能在上面感受到来自她肌肤的温暖。
手机一直亮着屏摆在旁边,可是乔戏央迟迟没有同意我的好友申请。
我想着可能是她在路上没看手机,便开始往回走。
走着走着我发现我好像忘记了我找乔戏央的初衷。
不过我不打算再跟她说这个事情,相比较扳倒濮氏集团而言,我更在意今天的这个小插曲。
因为实在是太不同寻常。
回酒馆的路上,我一直反复地查看手机。
可手机里一直一条消息都没有。
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把话说明白有那么难吗?
我郁闷地推开南官河畔酒馆的门,刚开门就看见了在柜台后面忙碌的秦鞘和江佳。
这都是平常,但不平常的是,姜生也在这。
看着这个自江西回来之后就销声匿迹到现在的人突然出现,我知道他已经从几天前的痛哭中走了出来。
我跟江佳说:“帮我调两杯曼珠沙华,一杯给他。”
江佳点点头。
姜生看了她一眼,转头跟我说道:“又招了一个调酒师?”
“帮秦鞘分担分担嘛,一个人还是太累了。”我递给他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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